陈星害臊地吐下舌头,接过手机。
蒋弼之听几句,点下头:“还真听过,听安怡放过。”伴着音乐,蒋弼之感慨声,“刚才真是点没听出来。”
陈星脸上有些红,“唱歌就是这样,您不是听过嘛。”
蒋弼之全想起来,什“光溜溜他光溜溜”,只有陈星这种活宝唱得出来。
他也不由促狭起来,笑道:“形容下你唱歌吧。你唱歌很像什呢,打个比方,就是,让你去C座1806,你给打电话说到,但是开门却看不见你。问你,‘到18层吗?’你说,‘到呀。’又问,‘那找到6号房间吗?’你说,‘也找到呀,就在6号门口呢。’就很奇怪,就又问,‘那是C座吗?’你看,‘哎呀错,跑A座去。’”
聪明,你想事情已经超过他们理解。猴子看人用两条腿在地上走也觉得可笑,但是你开车时候会理会树上猴子怎想吗?”
“蒋先生,好喜欢和您聊天。从来没和人这样聊过天。”
“也没有。第次。说真,不是故意逗你开心,你刚才说‘当时并不在场’这种感受很有意思,感觉有些深奥,下子都不能完全理解。”
“不深奥!其实好多人都有这种感觉,有首歌就跟刚才说那种感觉很像,能唱给您听吗?”
蒋弼之觉得有些荣幸,也很期待,“当然能。”
陈星磨牙瞪他,心想以前怎没发现这人这啰嗦呢,还学自己语气说话,点都不稳重。
他把歌又倒回开头,把手机塞到蒋弼之手里,“您好好听歌行不行?要看歌词!
“爱上你时候还不懂感情,离别才觉得刻骨铭心,为什没有发现遇见你,是生命最好事情。”
蒋弼之盯着屏幕,半晌动不动。他又被陈星感动到,陈星是在向他表白吗?他竟然把自己当做他生命中最好事情?
他说要把那些不好都忘记,只记住那些好。
“真?可唱啊……”
此时蒋弼之还是没明白他为什要这郑重地询问自己,直到他真正开始唱,蒋弼之才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可是有“声波武器”美名啊。
“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流星,人理所当然忘记……”
陈星挠下头,不好意思地咧嘴笑,“就是这个意思,当时忙着干这干那,边忙边遗忘,当做理所当然。对您听过刚才那首歌吗?歌词写得可好啦,后面还有几句……”
蒋弼之忙拿出手机,“你还是给搜下吧,听听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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