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冽道:“能不能正经点儿?”
乌宇恬风撅撅嘴,哼哼,“怎不正经?陪哥哥这可是最正经事!”
凌冽不信他,等穿戴整齐、用过顿不知是早还是晚饭后,还是请来伊赤姆大叔当面问过。得知这几个月里殿阁确实没有什要紧事后,才慢慢放松下来。
伊赤姆大叔不比旁人,他见多识广,也在中原待三年,看凌冽实在悬心,便也帮着小蛮王宽慰道:“王爷您也别光顾着忧心大王,他是南境蛮国华泰姆,您难道不是们华邑姆?”
凌冽茫然地看着他。
往上给凌冽拉拉被面,“让哥哥睡饱。”
凌冽叹口气,又问道:“今日你去殿阁?”
乌宇恬风点点头,而后又闷闷笑道:“不过,这是这个冬天里,最后次去殿阁!”
“嗯,为何?”
“因为给老师和阿兄告假!”乌宇恬风仰着脑袋笑盈盈,“说,为哥哥双腿、为哥哥将来能更好康复,要每天刻不停地陪着哥哥,他们说不过,就让回来——!”
“们关心您,同关心他是样,”伊赤姆拍拍乌宇恬风肩膀,冲凌冽笑道:“您腿、您伤,都是眼下们全境最忧心事儿,来年开春,您若能站起来,想,整个南境百姓都会很高兴。”
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番话,凌冽张张口,最终丢脸地红眼睛。
他生在中原,是天潢贵胄,是尊贵皇子、王爷。
可皇室,那些血缘上名为他“亲眷”人,只顾着防备他、算计他,甚至想要他去死。而中原百姓,他和镇北军豁出去性命守护百姓,只是敬他畏他。
南境这般苗人,与他非亲非故,甚至从前,还总是被他误解、戒备,他们,却愿意给他最诚挚关心,甚至愿意为他再破例,就连最稳重
凌冽愣,飞快地眨眨眼,时没太明白乌宇恬风话:“你……说什?”
“嘿嘿,说,从现在开始,可以每天跟哥哥在起啦!不用去处理什政务,也不用理会殿阁事情,从今日开始往后两个月里,都陪在哥哥身旁!”
“……”凌冽被噎住,半晌才抖着嘴唇憋出句,“你、你、你这不是胡闹?”
堂堂国大王,不勤勉于政,竟然用、用这样破借口告假?
凌冽又羞又急,扶着乌宇恬风手臂就要挣扎着坐起来,见他确实慌,乌宇恬风才好笑地抱紧他、不让他动,只轻声说道:“笨哥哥,往后段时间里,殿阁没什大事,老师和阿兄都明白,没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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