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中原那些关于小蛮王传言并没说错,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攫戾执猛、残,bao异常……
而乌宇恬风缓息,看着沉沉昏过去凌冽,脸上也露出餍足笑意,他俯下身来啄吻着凌冽耳垂,用最轻最轻声音,慢腾腾字句道:“多谢哥哥,不吝赐教——”
最终,为“先生”者人事不省,做“弟子”却百倍精神、龙神马壮。
等凌冽再次睁开眼睛,果然不出所料、已是时值午后,他动动手臂,想从絮丝被中伸出手,结果下瞬所有光线就被乌宇恬风结实胸腹挡住,那小麦色肌肤上,还有他昨夜留下不少指痕、抓痕、咬痕。
乌宇恬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手中捧起盏加蜜茶,“哥哥喝水。”
教与不教,今夜,总逃不掉枕席闹欢。
想想隆冬岁末无事,即便明日昏睡到午后也不妨,凌冽便笑起来,轻轻咬小蛮王唇瓣口,哑声道:“行,哥哥教你,好好教你——”
是夜,所谓:“甜津糖拌蜜,紧贴漆投胶。写意儿,伸伸缩缩,爱怜也,轻轻款款,人间如此妙景,总是仙笔难画成*。”
鹤拓城冬日暖阳,总是比中原升得迟些。
作为国大王乌宇恬风,夙兴夜寐、勤勤勉勉,夜耕耘,终于从哥哥好听声线中,学会许多、许多撩人文词雅句:如云如雨,如巫山如桃浪,如花营锦阵,如舌剑唇枪。
温热蜂蜜水流淌过干涩喉管,凌冽舔舔唇瓣,又就着小蛮王手咕咚喝下两大口,才找回自己声音问道:“现在……是什时辰?”
乌宇恬风看看窗外蓝天白云,笑道:“未时刚过。”
“睡这久……”凌冽挣扎下,想要坐起来,可才动就牵动身上说不出无数地方,痛得他忍不住“嘶”声,而后重重地跌回到小蛮王怀里,他抿抿嘴,小声埋怨道:“你……怎不叫?”
“叫哥哥做什?”看着他虚软无力模样,乌宇恬风脸上笑意更大,他
可怜北宁王饱读诗书,最终也只剩下愤愤怒骂,文雅措辞在这般痛痒下,半点没有呵斥人力道,反而叫沉湎于其中小蛮子更加疯狂——
时至最后,下流粗野,反而成他北宁王。
他红着眼尾,肿着唇瓣,近乎于气息奄奄地躺在床榻上,眼神涣散、声音嘶哑,再骂不出什来。
他看着片昏暗光影中小蛮王金色卷发,看着他翠绿色瞳孔中不断闪烁光芒,看着他明明下巴尖上都挂满汗、动作却点儿也不见迟缓。
凌冽长叹口气,放弃地阖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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