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
？”
凌冽没好气，
凌冽别开眼睛，“……不许胡言！”
“
不告诉哥哥，是怕哥哥嫌，”乌宇恬风用鼻尖蹭蹭他，半真半假道：“毕竟哥哥出生高贵，却来路不明、身世尴尬，要是哥哥觉得门第低
、不是良配，要闹着同和离怎办？”
“……”
听听，这都什浑话？
教他诗书礼仪，他
向嫌烦记不住。
温柔
话语，让凌冽眼眶更酸。
乌宇恬风看着远处榆川，脸上挂起梨涡，“哥哥你啊，跟献祭似……”他摇摇头，啄下凌冽侧脸，“这样不要，好像下刻哥哥你就要消失样——”
凌冽不是三岁孩童，知道这世间本无不求回报善。
他身无长物，能同小蛮王交换只有自己。
熟料，这点心思也被看穿，凌冽挣扎，“……放开！”
面朝小蛮王。
他寒星似眼眸中墨黑片，空空洞洞，微微发白脸颊上却升着病态酡红，青白薄唇上渗着抹妖艳又凄惶血——
“哥哥你……”
“你……”凌冽舔舔唇瓣打断他，“想要吗？”
乌宇恬风瞪大眼睛。
提过句门当户对，他却放在心上，这会儿还拿出来戏弄他。
凌冽忍不住掐他。
乌宇恬风龇牙咧嘴，双碧眼却盛笑，他揽过凌冽，将两人重新摆个裹紧被子双双依偎姿势。
窗外星汉灿烂、月色皎皎。
他虚扶着凌冽腰，将絮丝被盖盖好，“哥哥莫恼，其实都知道。”
“不放！”乌宇恬风箍住他，突然道：“不告诉哥哥过去，是因为身份特殊，没有不信哥哥，你别胡思乱想！”
“没……”
“其实不是阿甲儿子，”乌宇恬风打断他，直白地抛下这枚重磅炸弹，“他只是名义上阿甲，阿兄才是他和凤容阿娘唯孩子。”
凌冽挑眉，讶异。
乌宇恬风笑着去吻凌冽眼角，“身份特殊又很尴尬，当年险些没活下来，若非大巫带入雪山，现在哥哥可看不到啦——”
凌冽说完，木然地动动手指、将自己系得完好衣带扯开，衣料窸窸窣窣掉落，在皎洁月光下，乌宇恬风看见如远处圣山样洁白雪肩。
“是……想吧？”凌冽手发颤，声音也嘶哑，他拉起小蛮王手贴到自己身上，“给你，你——”
话没说完，乌宇恬风便甩开他。
凌冽跌坐在地，有些难堪。
乌宇恬风胸膛起伏半晌，终于伸出手，轻轻替他拉起外衫。然后，张开双臂重新拥人入怀，滚烫手掌抚着凌冽脊梁，“……哥哥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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