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什啊?”
傅歌:“你说什。”
戚寒:“……哦。”
把脏物上交,戚寒像只大狗样凑到傅歌面前,“真没喝,还没来得及呢,酒都给你,宝贝别罚。”
傅歌才不吃他这套,扭头就走,“去树底下站着。”
孟心想也是,不能太不仗义,于是他大义凛然地向前步,闭上眼就要认错:“小爸爸,不关戚寒事!都是——”
傅歌:“阿决说你要是敢偷喝酒今晚就自己睡。”
椰子转手就被塞到戚寒手里,孟眼泪立刻就下来,“——都是他逼!”
“呜呜呜说不喝,他非要喝,说喝哥得揍,他说他帮顶着!不关事啊小爸爸,他掐着脖子灌进去呜呜呜……”
毫不夸张地说,戚寒当时人都傻。
“你居然偷喝酒!小爸爸知道定收拾你。”
“哎呀别管那多,你就说你想不想喝吧?”
孟特别实诚地点点头:“想!”
他同样因病忌口个月,早就馋。
父子俩偷偷摸摸地挤指甲盖大小醇酒加进椰子里,醉人香味混着椰汁甘甜萦绕鼻尖,孟让戚寒挡着做贼似喝小口,珍惜小模样又好笑又可怜。
戚寒:“又干什啊!”
傅歌:“面
在商场混小半辈子,都没孟给他上课多,他抱着口没喝到椰子,怨气比厉鬼还足,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歌:“宝贝,沾都没沾,不信你尝口。”
说着就要凑过去亲人,傅歌冷着脸推他:“老实点。”
幸灾乐祸孟在旁边歪嘴龙王笑,“臭不要脸。”
戚寒和傅歌同时看过去,他呆秒瞬间变脸,闭上眼就开始哭:“呜呜呜小爸爸错,不该抵抗不住戚寒,bao力镇压,没有在他灌酒时拼死反抗,喝那口不是酒!是罪恶源泉!脏啊!”
“嘿你个小兔崽子!”戚寒气牙痒痒,抬手就要抽他,被傅歌根手指头按住,“拿来。”
“先说好啊,要是被抓你得帮担半责任。”戚寒不放心地嘱咐他,那大会长大费周章就为偷口酒,也不嫌丢人。
孟砰砰砰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放心吧大爸,最讲义气,要是被抓你就推到身上,保证你不挨训。”
戚寒欣慰地点点头,刚要喝就听到傅歌声音突然从身后远远地窜出来:“阿寒,你在干什?”
“卧槽卧槽!怎说来就来!”孟吓得手忙脚乱,原地把那点酒倒,举着个空椰子壳就要跑。
戚寒把抓住他,“你跑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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