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铺和酒楼打交道多,往后遇到事,也能和姚远商量。
“等等,你说刘家背后是靠郭敞撑腰?”李从舟打断云秋话。
“嗯嗯,是五军都督府个什节制使……?节制司?”
“是司节制。”李从舟笑着纠正。
“就是他就是他,”云秋在心里给这个官职背两遍,然后问李从舟,“有没有什办法给他牵扯进朝堂事情里,然后……被罢官贬职啊?”
那位公主如今被羁押在禁中天牢里,由三衙和大宗正院人亲自看守,只是自从李从舟告诉她——方锦弦并非先帝亲子后,她就再也没有开过口。
或许是不相信吧……
毕竟前世荷娜王妃就算还朝,也是直到最后刻亲眼得见真相时赴死,想必是人都难以接受自己信仰崩塌。
就想当年她故意假死,大约就是对昭敬皇后信仰崩塌种表现。
“所以——”云秋听完前因后果后,却反而舒口气,“你身上伤都是后来交战过程中受?并不是去西戎王庭绑架人家时候挨?”
来烤茶。
等云秋放好茶叶,李从舟就给那橘子合上盖儿,拿到烤架边上烘烤,“坐回来点儿,别给火撩眉毛。”
“那还能帮你点儿什吗?”云秋竖起手掌转转,“涂涂油撒点盐什?”
他们刚沐浴出来,云秋长发散在脑后,看上去毛茸茸。
李从舟想想,搁下手里筷子和夹子,转过去变戏法般弄出几条发带、给云秋脑后头发扎束整齐,然后又分别卷起他大袖用发带绑住。
“只是罢官贬职?”
“那当然!”云秋重重
李从舟不明所以,但是点点头。
云秋长长地舒口气,突然凑过来,用他沾着孜然和烧肉香小嘴吧唧他口,“那你还挺厉害!”
李从舟:“……”
而云秋搞清楚他想知道切后,就开始给李从舟讲自己这段时间在京城忙事——开酒楼。
不过其中也提到刘玉财和姚家油铺纷争,姚老板见事不是很明白,人性子也有些憨,但好在办事足够踏实,人在江湖上交际也广。
——以防小家伙手舞足蹈高兴起来,给自己点着。
“喏,这盘子肉给你,”李从舟推给他只碟子,然后又给云秋把装有刷子小油壶,“帮往上面抹油吧。”
云秋点点头接过去,然后就这顺势和李从舟边吃炭烧肉、边讲起来分开这段时间里两人各自经历事——
“荷娜王妃当真是若云公主?!”云秋惊讶极,嘴巴都张得极大,“还以为只是传闻……”
李从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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