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秋
然，
笑后，竖起手指：
“那最后个问题。”
小陶气鼓鼓看着他，“什
？”
“能带
们去四方山？”
“……”小陶下蹦起来，险些踹翻药碾，“你疯？！”
无论是庆顺堂，还是那外来
药商，小陶脸上表情起伏都不算大，反倒是提到“你死活”四个字上，他眼中有些快意。
顾云秋明白：
神仙斗法，对小陶这样村医影响不大，但或多或少都让他们生活受到波及——小陶还是希望，尽快结束这件事。
“那，倒数第二个问题。”
小陶皱皱眉，忍不住咚地声丢药杵：
顺堂干脆不卖，甚至在他们守着几座山上设卡，要检查来往行人，看他们是否夹带药草。
“官府不管？他们设卡。”
“任县令在这事上多少沾亲，出手管得太过，会叫庆顺堂拿住把柄往浙府上弹劾。庆顺堂在杭城根基深，往后安抚百姓，也要劳动他们，官府不好管。”
顾云秋点点头，又转过来问小陶怎看待这两家。
眼看屋外暂时没病人来，小陶也淘弄出药草放进药碾，他边做自己事，边说：
顾云秋眨眨眼，想去见识见识庆顺堂，怎就疯？
“刚才和你说那些你都没听见是吧？！庆顺堂自己有打手！出那些事后他们根本不信任何人，你让带你去偷紫连草吗？”
小陶扯把自己头发：“不去！被抓着要被打死！”
他想简单。
顾云秋饶有兴味地
“你这人好烦呐，怎还带倒数！”
“陶大夫刚才说，你们家祖方生肌膏去药铺卖钱能换二两，那为何不专门卖这种药膏，赚足银钱到城里去开药铺呢？”
顾云秋口气说完，全不顾小陶满脸愤懑。
“……”小陶抿抿嘴，瞪顾云秋半晌后踢踢药刀，“你以为开药铺那容易吗？！杭城药局药铺那多，们家就指着样药膏起家啊？”
“房钱又贵！加入药行每年也要几百两，就跟爹两个人，怎忙得过来？！再说、们走……玉田村大家，怎办？”
“庆顺堂护着商路，从前帮们不少，稳定药价、规范市场也是他们功劳。”
“药商过来是图利，未见得就是不讲理之人，只是前期他药铺子都开起来才知道有庆顺堂，不过是不想进入药行、争口气罢。”
小陶又挪来柄闸药刀，咔嚓咔嚓切好几段药材：
“不过们怎看不重要，这两家人，多半是要斗个你死活。”
顾云秋听着他说，眼睛却在观察小陶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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