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娘子接过来看:好家伙,竟是杭城有名瓜子铺。
她远远看眼正在被小陶施针自家丈夫,忙不迭抓大把塞进自己袖中,又捏把在掌心边说边磕:
“庆顺堂不是直垄断着杭城附近生药交易?”
“今岁朝廷调拨个捐官来当县令,你想啊——没钱哪能捐官呢?所以、巧,那县令家也有人是做药。”
竟是同业竞争?
“随你们去好,婶子,们路上说?”
妇人连连应是,富贵人家小少爷,模样生得好、声音也好听,她们村里年到头都见不上半个这样。
她边带着他们往田里走,边问顾云秋想知道什。
柳三那样是老毛病,看着情况危机,但只要喊着小陶大夫过去,三针两针扎过就能好,她都知道。
小陶拦下没拦住,最后还是叫顾云秋说出庆顺堂和四方山。
病人在呢?!”
闯进来是个身穿粗麻裙妇人,头上裹着头巾、手里还捏着把镰刀。
小陶看顾云秋眼,“没有,柳三叔又昏过去?”
妇人用手袖揩把汗,边细说她丈夫在田里干活昏过去情况,边用眼角余光偷看顾云秋。
这位少爷衣着光鲜,定是小陶去南仓时认识大人物!
顾云秋嗑瓜子动作顿顿,不动声色将剩下小半包瓜子都递予妇人,自己专心致志听起来。
原来青松乡、莲花乡和北水乡,都是隶属于杭城下青龙县。
青龙县令姓任,便是妇人所提捐官。
任县令出生岭南,家中父母、兄弟姊妹三个,他行二,头里有个姐姐已经出嫁,下|边儿还有个未及冠弟弟。
长姐
妇人听这俩名字,险些自家老公都不要。
当场拉着顾云秋就要坐到田埂上,看架势,很像是想说上三天三夜:
“小少爷你问庆顺堂啊,那还真是问对人!同你讲,庆顺堂和四方山事啊,还要从今年新任知县说起——”
近日下过雨,顾云秋没舍得用自己新裁青色外袍去挨泥地。
只靠在附近株枯败紫藤树上,见妇人眉飞色舞、语速飞快,忍不住从袖中掏袋五香瓜子送过去。
小陶听着,半晌后,从床底拖出来个小药箱,“三叔这情况得扎针,婶你带去。”
他跟着妇人往外走两步,才回头对顾云秋道:
“要出诊,你想听话,等回来与你说?”
“说什?”妇人热情插话,“这你朋友?陶儿,不是婶说嘴,附近十里八乡事,还没有不知道。”
顾云秋看看她,又看看小陶大夫,最后笑着牵起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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