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不仅视若罔闻,还直接拿手去按住开刃那面,任由自己指尖被割开道伤口。
“抽到如水流,吹发亦可破。”谢玹笑着看向玄七,那双潋滟得盛得下水光眼睛忽然冷,“杀过不少人吧?”
不等玄七回答,谢玹笑意更深,眼中冷然亦更甚:“可曾有人从这把刀下活着离开?”
玄七:“……”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玄七顿时转身:“殿下!”
“什刀?样式看起来挺奇怪,没在坊市中见过。”谢玹懒懒地弹指,将那刀身弹得嗡,“自家做?”
玄七:“……”
他紧紧地盯着那柄短刀,眉头拧得如同麻绳。
面是刀身如自己命,面又担心谢玹伤着自己,另隐隐约约难以承认,但又不得忽视理由是……谢玹说没错,这把刀并非坊市上买来,而是怀远王府人自己打。
。”
说罢抬袖就要往正厅走去。
玄七表情松。他拍拍细长刀鞘,重新招呼起下人行动。
“王爷喜静,府上家丁少,怠慢之处殿下莫要见怪。”玄七为他推开半关门,挥挥手让为首位家丁去添茶水。
这种招待人活儿,玄七作为影卫都能打点得井井有条,可见平日没少干。
玄七深深地叹口气。
主子之间恩怨永远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凤九渊不在,他就要担起切职责。
他不知道恩怨如何,但分得清好与坏、高兴与生气。谢玹虽然是笑着,但自打他出现在府邸门前,玄七便已看出,他来时面上春风和煦,心中却是雷霆密布。
王爷曾说,遇见谢玹,该哄着。
玄七
私自熔铸武器,可不是什好举动。
“哧——”
心神如油煎之时,就见谢玹手握住刀柄,翻手将他举起来把玩。刀身在与空气摩擦,发出声轻微震动。
玄七更加急切:“十三殿下!这刀并非玩物,当心伤着!”
“倒是把好刀。”
他比谢玹率先步进入正厅。凤九渊平日里便不爱摆些花里胡哨布置,除自己身上衣着,家中皆以典雅为主,着实与他身份不太相符。
玄七担心谢玹看不上,心里不满,使唤奴仆们使唤得便愈发带劲。
他走在前面,以至于让谢玹落后半步,整个后背都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他并非乃如此不设防之人,然而心知身后跟着是谢玹,是王爷人,算是他半个主子,警惕便少三分。
正是这三分,让谢玹找到机会。
谢玹坐在凳上,眼皮掀,不慌不忙地直起身子,忽然个伸手,径直从他后腰上抽出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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