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又能怎样,这副样子还跑去给你吓人吗?”
这话出肩头黑猫再次狞叫,纵身跳到桌上怒瞪他,喉咙里发出声声委屈怒腔。
季临川看猫眼:“说别讲这种话。”
“你俩又来。”
他撩起长发展颜笑
徐云从跟儿上论是海鱼,因为幼时遭受过地域歧视所以看河里鱼极其不顺眼。
他给季临川倒茶,上供级雨前龙井却用大碗装,杠尖碗浅绿色茶汤。
这种滑稽事儿在他这里并不算稀奇,季临川早已习惯,问道:“回来多久?”
“半年。”
他从桌下抽屉里拿出个盒子递过去:“听说你前阵子结婚,给你新婚贺礼。”
“知道他会生气就别再说这种话,他守你这多年不肯走,何必总欺负他。”季临川罕见地多句嘴。
“好,听你。”徐云慢悠悠地吐出这句话,伸手打个响指,墙头跟路黑猫立刻跳下来落在他左肩,柔滑尾巴缠绕上beta脖颈。
动作小心又小心,如同片轻飘飘没有重量黑云,没给身下之人施加半点力道。
这是只3S级黑猫alpha,今年24岁,跟徐云六年。高大粗犷北方汉子,却从来不以人形示人,甘愿趴在他肩头做只讨摸小猫。
因为变成人就会被徐云赶走,老老实实做只猫还能被容许陪在他身边。
盒子打开,里面是用珍珠和贝壳做摆件,白胖小熊双爪抱着竹子,鼻尖落只蝴蝶,精致又可爱。
季临川道谢,也回他份礼,是他和祝星言婚礼请柬,大红喜封保存得崭新。
“直找不到你人,都不知道该往哪送。”
“嗯,你有心。”徐云接过请柬,看都不看直接放进口袋里,像是丝毫不感兴趣好兄弟另半长什样子。
可他若真不关心不在意又怎会特意做礼物呢,只不过是将死之人不愿留下太多挂牵罢。
两人猫已经走到田水巷尽头,在道窄旧铁门前站定,如果不特意说没人能看得出来这还是个正在经营中门店。
店门口没挂任何牌子,只用劣质颜料画朵胖乎乎简笔画云彩,云彩上卧着只黑猫。
徐云不需要吸引客人,从来都是客人来求他。
掀开内门口珠玉帘子走进去,内室空间倒是极大。
古朴圆形木桌前摆水台,被水冲得光滑油亮碗形巨石砌成上下两层,里面养高矮不莲花,水流从顶头“鲤鱼”口中吐出,砸在池子里溅起水珠,莲叶下游着几尾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大草鱼——专门养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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