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不渣受不贱,反转很多,别被表象骗ヾ(
然而这剧烈也不过是和他平日里死气沉沉对比得来,不过两三秒后,疼痛消失,傅歌就又恢复到那幅呆滞模样。
只有鼻尖渗出几滴薄汗和稍显婆娑眼神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什。
戚寒收回腿,“你又弄脏裤脚。”
傅歌站起来,被他抱进怀里,“对不起,先生。”
“这样就满足吗?”
傅歌还怔愣着,呆呆地望着他,副听不懂模样。
他们个坐,个跪,alpha双腿修长结实,浓烈信息素霸道得充斥整间包厢,即便beta闻不到,更感受不到,也没有丝毫地收敛。
3S级alpha对beta天然压制来源于基因和血脉,戚寒眼神只是轻轻扫,都极具压迫感。
但傅歌越着急越没眼力,半天看不出alpha意图,直到戚寒小腿碰碰他,才恍然大悟,慢半拍地红脸。
戚寒问:“想怎不说?”
,戚寒呼吸再次凌乱,难言冲动去而复返。
然而当朋友问及他想不想旧情复燃时,戚寒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话。
“beta啊,索然无味。”
傅歌动作顿,擦拭嘴角手都变得万分迟钝。
他把指尖掐进掌心,空洞眼神落在地面上,数地板上有几条纹路,直数到第十九条,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是,先生。”
戚寒不知道个二十多岁beta男性为什每次持续时间只有几秒钟,但他知道这定不正常。
让戚寒愉悦需要傅歌不遗余力地辛苦个小时,而让傅歌获得快感却仅要点小小疼痛。
直到很久之后,戚寒才知道,不是“仅要”,是“只有”——
老规矩提前预警:
傅歌眼眶已经被层水雾泅湿,出口都能呵出灼烫喘息,“没自己没发现”
戚寒把快要烧完烟蒂徒手碾灭,又快速甩甩,只留圈温热都算不上余温,问:“哪儿?”
傅歌看他眼,高扬起脖颈。
下秒,那烟蒂就按在他锁骨上。
“唔”瞬间轻微刺痛通过皮肤传递到大脑皮层,傅歌皱着眉心开始剧烈地痉挛,眉眼间闪过几丝快意。
索然无味不是beta,是他。
那天晚上戚寒没有再让他“辛苦”第二次,大概是觉得他技术太差,beta又实在无趣。
傅歌刚裹上件单薄衬衫,抬眼就注意到戚寒指端烟即将燃尽。
“您烟快烧到手。”他声音小自己都听不清。
戚寒扫向他下方,目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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