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就几个月就分啊?谁提分手啊?”
戚寒垂眸向下,手上力道陡然加重,像是在惩罚,“他。”
“咳——”傅歌深深闭上眼,两行泪登时就被震出来,顺着下颌滴到戚寒裤脚上。
这样画面实在太好看。
酒吧里狭小包厢,摇晃刺眼灯光,冰凉大理石地面,还有温驯地伏在地板上、嘴角沾着红艳赤裸美人。
临时标记次数太多,即便是没有腺体beta都起反应,3S级alpha信息素强势又霸道,不管不顾地冲进沸腾血液中,弄傅歌浑身酸软,刚上马就晕晕乎乎地睡过去。
戚寒把人抱紧,有搭没搭地问他白天和藏族女孩儿对话。
傅歌道:“和她说你是确卡。”
戚寒对藏语知半解,“确卡是什意思?”
“嗯男朋友意思啊。”
意犹未尽地停下,他们躺在纳措湖旁边,头顶月亮像玉兔舔过圆盘。
小beta玩累,此刻安安静静地被戚寒圈在怀里,他身上总有种神奇特质,能在高冷雪豹、凶狠小狼和黏人猫之间随意切换,不管哪种都分外讨人喜欢。
“想要什奖励?”戚寒边问边帮他拆头上小辫儿。
傅歌第次恋爱,除满腔爱和赤忱外没有任何技巧,只低头露出光滑后颈,说:“没有腺体,但想要个临时标记,可以吗?”
戚寒怎都没想到这居然会被对方当成奖励,愣片刻神,最后轻吻上他后颈。
视觉冲击力完全不亚于理塘赛马时小beta那回眸笑
戚寒自然信,接下来几天也学着用这两个字叫他,每每都把傅歌叫脸红,直到离开理塘前他才从民宿主人那里得知,“确卡”是丈夫意思。
“喂?戚哥?戚哥!”
朋友喊叫帮他把思绪拉回现实,戚寒应声,这才发现傅歌已经维持着这样姿势好会儿都没动过,像是意识到他在走神,就安静地等着。
“很乖,动吧。”他揉揉傅歌脑袋。
“追到,好过几个月。”戚寒和朋友说。
咬破皮肤,獠牙凶狠地刺入,滚烫信息素灌满那两个微小创口,然后顺着血液流经他全身各处。
傅歌被烫得浑身发抖,意识都不清醒,却还是扯开衣服央求他咬咬别地方。
戚寒只能轻轻亲吻他手指,含糊问:“哥哥赢赛马才要标记,如果输怎办?”
小beta握着他手指摇摇,说:“输就用那二十二道经幡为你祈福啊,阿寒要永远平安。”
那天晚上傅歌是被他抱回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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