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黑泽阵不会道歉。
截至目前,回顾他以往举动,唯能称得上‘服软’或‘让步’,就是他们冷战时候,北条夏树只字不回,黑泽几次主动给他发消息。
银发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神色冷漠,仿佛正在思考。
片刻后,对方低下头,嘴唇贴
黑泽阵垂眸,并未立刻答应,声音冷冷地反问:“哦。还有谁?”
又是那副准备出门杀人口吻。
“……都说没有!”
三番两次
怀疑,北条夏树忍不住炸毛,“你为什总是这样想?——在你之前,没有喜欢过别人,没有和什乱七八糟人牵过手、接吻,也没有……”说到这里,因为羞耻而卡壳半秒,“……也没有抱过!”
说完,立刻后悔。
而这个话题,对黑泽阵显然是有吸引力。
他停下动作,气定神闲地问:“是什?”
北条夏树:“…………”
他恨极,简直想给刚刚自己拳。
按倒在床上。
他看见黑泽舔舔嘴唇。
那浅色唇瓣,因此显得稍微润泽些,说不出来色气。
“……等、等下!”
北条夏树没话找话,“有正事和你说!”
“认识你之后就更没有。又没有证据,凭什像怀疑组织里卧底那样,轻而易举地认定瞒着你找别人!……你觉得很随便吗?不管是谁都可以将就吗?”
夏树越说越生气,汪汪呜呜地委屈,喉咙里几乎要冒出属于真正小狗呜咽。
他重重地咬下每个字音,重复遍,“怎可以这样想!”
黑泽阵将他反应收入眼底,半晌,回答:“……哦。”
“很不高兴。”北条夏树还没消气,“你得道歉。”
真能说吗?Gin会很生气吧?气急之下很可能会做出些无法预料事情……
……但他迟早要知道。
北条夏树在这方面可谓坦诚且天真,就像他在意识到自己喜悦又别扭心态之后,会诚实坦然地告知黑泽“应该有点喜欢你”,从来没想过什试探和推拉,那太高级,也太磨人。
他理解中伴侣关系是共享切,至于蓄意隐瞒与处心积虑谎言,都是可耻。
“可以告诉你……但你先保证,无论看到什,都不生气。”北条夏树谨慎地开出条件。
黑泽阵如同逗弄猎物大猫咪般,眼神玩味地盯着他:“嗯?”
北条夏树:“…………”
怎办?
刚刚说那句话时候根本没过脑子。
他几秒钟没说话,眼见着对方俯身下来,终于灵光闪,仓促开口:“——要告诉你‘游戏’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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