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解释。
怎解释都会越描越黑。
他讪讪地说:“衣服乱,帮你叠好。”
“是。”
黑泽阵不置可否地说着,朝他走过来。
北条夏树心虚把外套整理好,恢复成开始那整齐无比排列状态。
几件薄衣物被他摊开丢在床上,他记性和动手能力都不错,也能按照黑泽叠衣服习惯,把它们折回原来方正样式。
做完这切,掩埋好‘犯罪证据’,北条夏树终于松口气。
他关上衣柜门,起身,准备去客厅——
卧室门边站着黑泽阵。
也是全新。
下件。
这件已经洗过,袖口还残存
点烟味,很淡很淡。
再下件……
,像烈酒里冰块。
那点味道,藏在洗涤剂气体分子中,进入鼻腔,就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这令北条夏树有些惊讶:“原来他会洗衣服。”
他从来没看到过琴蛙洗衣服,也没看到过黑泽这做,于是十分自然地认为对方懒到所有服装都是穿完丢掉——对待沾血衣物,黑泽阵向来是这办。
“Gin会洗衣服”这念头,有种诡异好笑。
“还以为……”
对方附身靠近,手指挑开衣物下摆,抚上他侧腰。
语调却渐渐沉下来,唇间吐出恶劣、带着挑逗与羞辱意味形容词,霎时点燃空气,水分尽数蒸发,烟熏火燎般灼人。
对方手指,沿着后腰脊骨皮肤,路向上。
北条夏树很想反驳,喉管枯竭而干涸,也难以抑制因触碰带来微妙颤抖。他直觉不妙,试图挣扎逃脱,被黑泽阵手
银发男人倚着门框,表情很淡,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唇角牵着丝玩味笑意,也不知道在那站多久。
这幕分明从未发生过,却有种莫名熟悉感。
北条夏树无暇回忆,当场尴尬到大脑宕机,表情和动作都僵硬。
对方居高临下地询问,神态愉悦:“在做什?”
北条夏树:“…………”
北条夏树无比自然地抖开件墨绿色高领内搭……他突然止住动作。
“这样是不是有点那个……变态啊。”他意识到什。
显然,正常人并不会这做。
这样不对。
喜欢同性已经足够出格,再变态下去就该去看医生。
虽然这人洗衣服大概也就是丢到洗衣机里滚轮,再定时烘干,收回衣柜中。
北条夏树莫名其妙乐会,拎起件风衣外套袖口,稍微凑近,轻轻嗅闻。
这件没有洗过,黑泽也没穿过。
残留着点出厂时熨烫味道,是簇新气味。
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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