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白尽泽同他说得明明白白,再扶人躺下,“天未亮,再睡一会儿。”
余羡还有疑问,抓着要走的人,“白尽泽,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的法器?”东君有破荒,云挽苏有扇子,余羡自己有锁魂链,白尽泽的是什么,这么些年他都没见过。
白尽泽没料到他会突然好奇这个,笑道:“我的法器是我自己。”
余羡判断不出真假,松开了手,“很特别。”
“不信?”白尽泽问。
“你说我便信,你若真心想骗我,我听着就是了。”
余羡没睡意,他方才听到东君那句了‘还是喜欢养凤凰’,生生忍住开口的心。
他觉得周身黏腻,偶尔还能闻到自己的血腥,于是说:“白尽泽,我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