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灵山?”余羡心中隐隐发慌,这样恐惧是青龙给他,于是掐着大氅手紧再紧,“白尽泽,无故为何来灵山。”
这地方余羡只在书里看过几笔记载,千年前不论人间还是天上皆是派祥和,那时候人间不算炼狱,人人可修仙
“汤池沐浴,”白尽泽低头看他,许久不曾见这样乖巧小人,心中亦是暖融,“这段时日没将你照顾好,即便在极之渊,亦有别事要忙疏忽你,有不对。”
“你没有。”余羡声音低低,还有话要说,但他很能憋,久便不说。
白尽泽等不到他下句,意有所指道:“日后也像今日这般,说得多些罢。”
不知是哪处汤池,未走近便听到咕噜水泡声,隐藏在幽深竹林那头,月光淡,小径通幽。
余羡知道现在已经不在悬棺中。
严寒深冬,夜里说话会冒白雾。
余羡虽不是普通人,但身骨不好,仅凭自身内力不足以护体,所以扛不住冻。
白尽泽给他裹上早年灵山带银狐大氅,从榻上抱起人来,“自己也要抱稳。”
余羡抬手挽上他脖颈,垂下右手五指修长,腕上剔透玉髓衬托肤色愈加皙白,失血过多,根骨分明竟胜过女子柔荑,十分好看。
他没像上几次那般羞涩抑或是开口拒绝,靠着白尽泽肩窝,缩在大氅纯白绒毛中,露出点出圆润小下巴,如同个初入尘世小兽,怯怯观察周遭。
沿路雅竹将月光挡干净,余羡这才敢抬眼大胆打量白尽泽。他有缕发被风带到余羡脸上,就像白尽泽用指尖在轻抚他面,种难以言辞舒适传来。
此时此刻这样想甚是荒唐,余羡心里明白,也只在心里这样想。他觉得今日自己有些不寻常,具体不出哪里出问题,思绪总往难控制方向飘飞。
汤池傍山而建,远观酷似楼榭,梁柱雕花甚有讲究。除此之外,盘踞之上偌大青龙玉雕,青色混沌却将龙刻得栩栩如生。
余羡有些怕,这些惧怕似乎与生俱来,别开视线往白尽泽怀里缩。
白尽泽倒没觉得有何不妥,似乎早料到余羡会害怕,所以抱着手稍稍收紧,同他道:“梼杌破天,功归于青龙,仓景大帝便用余下玉石刻这条青龙在灵山上,聊表谢意。”
他感兴趣东西近在咫尺。
余羡抿着唇微微垂眸,不时抬眼看眼白尽泽。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白尽泽喉结,再往上是下巴。
他不觉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白尽泽:“在想什?”
余羡怔怔收回视线,明知故问:“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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