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洗?”谢航看着他,唇角勾着个笑。
“不,你洗完出去。”季思年捧着水扑到脸上,感觉现在跟他说句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个曾经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次全垒打场面、自认多少沾点变态男大学生,居然仅仅互帮互助下就能脸红心跳到连对视都不敢对。
太难以置信。
他在片春意盎然里还有些残存意识,并且用得很不是地方。
“是不是让你不高兴?”谢航抓着他头发,很轻地向下拽,他被迫抬起头。
这有半分要道歉意思吗!
季思年仰着头垂眼看他,喉结动动:“你说废话呢?”
“会走出来。”谢航语气不由分说,“很快。”
季思年有些站不稳,右手抓住他胳膊:“你这不会就是在挽留吧?”
白开,毕竟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免费房。
他把衣服随手挂在旁,走进水雾中。
热水淋过时他舒出口气,闭着眼捋把头发,抬起头浇会儿水。
“季思年。”谢航声音隔着水声有些模糊。
季思年侧过脸去看他。
“你把衣服拿出去晾晾。”他转头看眼谢航,对着他腰盯会儿才说,“受潮。”
谢航真挺瘦。季思年从开学报到第天搬行李开始到现在,第无数次思考这个问题。
谢航身材是表面看不出来有很明显肌肉,但按上去却发现是薄薄层劲瘦那类。
刚熄灭火隐隐有复燃迹象。
季思年迅速冲遍,裹着
“啊,是。”谢航低低笑起来,低下头亲亲他耳根,松开抓着头发手,路向下滑去。
热水时不时会溅到腿上,酒店防滑垫异常好用,他们路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顶在瓷砖上时都没有感觉到脚滑。
谢航紧紧贴着他,上面叼着下面握着,叫人喘不上气来。
这种人来次体力活结束时墙壁都开始返水珠。
季思年顶着身不知道是汗是水还是什其他东西,站到水龙头下面,脑子里都有些恍惚。
谢航慢慢走近,按着他肩向后轻轻推把,把他从哗啦啦水流里推出来。
水珠还挂在眼睫毛上,季思年抬手抹抹,心里忽然有些慌,不知道谢航要说些什。
“是谢成那边有点事,还没细说,明天问清楚。”谢航微微低下头,手指顺着肩膀攀到他后颈上。
突然靠近能催化升温,热度顺着后颈蔓延至全身,发丝上水珠掉到眼角,季思年眨几下眼。
连指甲盖都在发热,说不清是因为这样直接触碰,还是因为谢航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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