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胡同就死胡同吧,但这套房不能
话说出口就觉不妙,季思年冷笑着点点头,站起来从他身边走过去。
谢航下意识抓住他手:“去哪?”
“洗澡。”季思年瞥他眼,表演出皮笑肉不笑,“怕走,还不挽留下啊?”
“挽。”谢航跟在他身后挤进浴室,脚勾把门关上。
浴室得有个标间大,季思年直接走过去把水龙头打开,水慢慢升温,腾起几缕白雾。
季思年连不爽都看上去非常有魅力,谢航莫名其妙笑起来,堆在心里烦恼短暂地消失。
季思年转头看着他,眼睛里好像写着几个大字——不说别以为看不出来,你再笑个就揍到你笑不出来。
套房挺大,从阳台上还可以看到酒店后花园,双人床看着就很舒服。
季思年坐到床上。
看他表情就知道是有话要说,不过明显是想等谢航先开口。
藏多少刻意忽视和故作无事。
其实赵长青既然这样问,多半已经有个猜测,只是因为主观上难以接受,所以想等个确切肯定。
谢航攥着手机。
为什要来找他要这个肯定?
这下午都过得有些心不在焉,晚上跟着季思年回酒店时,谢航能感觉出来他有些不爽。
他也没明白为什自己要走到浴室里再脱衣服,可能是刚跟谢航发完狠,再当着他面脱衣服有点奇怪。
他今天下午确实气不顺,谢航摆明心里藏着事儿,而且这个事儿应该是下午时刚发生。
甚至都不用动脑筋猜,拿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他家里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事,再稍微加上手指想,沈荣事没什不能说,能让谢航那走神肯定是谢成事。
谢航还是不愿意说谢成事。
又走到死胡同里。
谢航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他自己就没挖出来层出不穷烦恼头,也不太想把那条微信告诉他。
非常执拗地想要证明自己已经不会再受那些事影响。
不过很明显是失败,他情绪甚至都影响到季思年。
“给你个机会,”季思年看着他,“今天是谁又惹你不快?”
谢航站在他面前,半点都没有犹豫:“没。”
季思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大堂按电梯,要是换平时他估计会提议装模作样地分开上电梯。
套房在顶层,季思年刷卡进去,把房卡插进卡槽瞬间,屋子里亮起五彩斑斓柔美灯光。
还伴随着舒缓大提琴。
彩光在房内流光溢彩,季思年面无表情地往卡槽边开关上拍巴掌。
音乐戛然而止,灯光终于变成正常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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