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牧长觉很轻地贴他脸颊,“要是天天更喜欢‘他’,那就可以扮成‘他’,之前不是演得很好吗?演辈子也愿意。但是如果天天更喜欢,心思这多,总有办法不给‘他’机会。”
他十分恳切地求证,“天天选牧长觉,是不是?”
可疼,疼得快受不。”
“那流那多血你为什不说啊!”燕知绷整晚情绪终于溃堤。
他忍不住地痛哭,“你疼你为什不告诉啊?牧长觉你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吗?”
“不是,不是,”牧长觉伸手把他拥进怀里,下下地轻拍,“知道天天在意,怎舍得呢?”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燕知哽咽着反问,“你觉得不告诉你是折磨你,所以让体验下。知道你心思多直都知道,不用牧如泓或者妈妈或者任何人告诉。你要是敢,牧长觉你要是敢伤害你自己……”
“不敢,怎敢。”牧长觉护着他胸口,“不着急,们不说,缓下宝贝。”
燕知忍晚上,哭就停不住。
之前他说他想要点时间,但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他要多少时间才能想出个结果。
没有牧长觉每条路,好像都是死胡同。
“真不知道怎办牧长觉。”他内心最深恐惧终于兜不住,“要是治不好该怎办?想不出来以后要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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