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推开门,简翛跟戴欢欢正并排坐在餐桌前,专心致志盯着平板看,戴欢欢尤其认真,边看边捧着手机打字,不知在跟谁联络。
“你怎还没回去?在看什?”他先折回房间带上只口罩,而后转到两人身后探头,发尾水滴在简翛耳朵上,顺着圆润耳轮软骨滑下去。
“你知道今天那个女孩为什叫你天使吗?”那人抬头,忍不住皱起眉,伸手要摘掉他脸上口罩,“回来还带,不闷吗。”
月时宁向后躲开:“这样保湿,不容易喉咙痛。欢欢姐不也带着吗。”尽管不想承认,但他八成也中招,只不过潜伏期比戴欢欢长两天而已。
简翛叹口气,显然不信他说辞,却也不强迫他,只起身把座位让给他:
简翛不由分说,硬是拒绝他切关于晚餐提议,将他直接带回酒店。
进门第件事是拿测温枪对着脑门扫,滴滴声过后,简翛不自觉蹙蹙眉:“38度3。”
戴欢欢闻言险些当场又昏过去,立刻给他塞颗布洛芬:“发烧怎还磨蹭到现在才回来!完,这边医院不给打退烧针,明天上午还有场秀……这可怎办……”
她紧张心急时候会不自觉小声絮叨,并不针对谁,只是多说几句缓解自己焦虑,可听者有意,简翛跟他不熟,当即就自责起来:“抱歉,是没注意。”
“啊不是,这怎能怪你啊。”戴欢欢自知失言,慌忙解释,“他不舒服从来不主动说。今天还好有你在,帮大忙…………就是……”
“都别这紧张行吗。没什感觉。”月时宁咕咚咕咚喝完整瓶矿泉水,不慌不忙安慰他们,“说不准根本不是流感。累稍微发下烧,睡觉就没事,总这样,欢欢姐你不是知道吗?”
戴欢欢却没吃他这套,依旧如临大敌:“你不要不重视!万呢!”她在冰箱前晃晃,催促道,“你还有胃口吗?有话去蒸蛋羹,再洗点水果,你吃完赶快睡,看看会不会退烧。”
趁还有力气,月时宁不顾他们反对,坚持先进浴室洗澡。
“秀场那多人咳嗽,现在浑身上下不知道沾多少细菌,要赶紧洗掉。简翛你也快回去洗干净,多喝水,早休息。”
关起浴室门,独自存在于狭小空间刻,月时宁忽然没来由地感到失落,也迟钝地感受到“高烧”存在,肌肉和关节隐隐开始叫嚣,这症状比起流感倒更像是小学生春游后遗症。他疲惫又好笑地站在花洒下调节水温,用沐浴露在手心里打泡泡,搓掉身汗水,机械地开始洗第三次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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