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明危亭说,“晚安。”
骆炽喉咙轻轻动下。
他有明确要跟着学反应,吃力地张开口,做出不算标准口型,气流声淌出来。
明危亭在他视野里点头,确认过这样动作幅度可以被骆炽看清,又继续说:“早安。”
这次骆炽学得比之前更顺利。
骆炽没有反应,依然静静坐着。
“不知道是不是合胃口。”明危亭说,“试试,不喜欢就吐出来。”
他这样慢慢说遍,又意识到自己考虑得太不周全,把话说得太复杂,重新换个说法:“是吃。”
明危亭给他解释:“可以吃东西。”
骆炽眼睛这会儿看起来很干净润泽,被浓长睫毛稍稍压着,视线移动虽然有些慢,但还是跟着眼前越来越具体人影。
确会有帮助,但骆炽听不见。
原本就陷在片绝对寂静里,如果这片寂静又变成安稳、不再有任何伤害和疼痛纯粹空白,即使是在明禄看来,也很难找到个已经累到极点意识不留在里面理由。
明危亭很清楚这件事,他点点头,拿过个软垫,把骆炽那只手轻轻放在上面:“在练习。”
他转回身,接过明禄递过来筷子,在餐车上仔细挑挑,夹起个小巧精致虾饺。
骆炽出道时候,也走流程地在节目里自介绍过喜欢东西。
明危亭又点头,他看着骆炽,不自觉地伸出手摸摸骆炽头发。
他下意识这样做,已经碰上那些柔软短发才想起不妥,想要
虽然那层雾还在,但至少有落点,不再是前些天那样涣散样子。
明危亭并不着急,把那个虾饺暂时放回去。
他向侧偏偏头,想要确认骆炽是不是靠得舒服,余光却留意到骆炽也像是跟着轻轻偏下头。
明危亭忽然意识到什,他握住骆炽手,依然仰着头:“火苗。”
骆炽对这个名字有反应,视线点点跟上来。这种程度反应对他来说已经很消耗力气,掌心又开始泛凉,微微渗层薄汗。
明危亭知道骆炽今年二十三岁,生日刚过不久,喜欢吉他和画画,喜欢大海,还喜欢打游戏,尤其是《地铁跑酷》。
他知道骆炽不太喜欢吃蛋糕,因为对蛋清过敏。喜欢水晶虾饺,喜欢个人点大桌早茶吃天,喜欢各种各样糖。
这些信息点都不难找,在百科页上就能搜到。
虽然还无法向本人确认这些信息准确性,但至少可以在定程度上作为参考,不至于完全没有任何方向。
明危亭夹着那个虾饺,在骆炽唇边试着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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