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胸口闷渐次消解,那年初春又回来,繁花似锦,无忧无虑。
棒棒。
所幸外卖能买药,不会儿保安就领着外卖小哥上来,把药交给他。
吃药,他抱床被子过来,开始在沙发上躺尸。
脑子里念头很多,像群野马,奔过来又野过去,把他正常逻辑踩得半点不剩。于是怨怪起来、恨起来——以前别管怎作都作不跑人,现在两句话就连他死活都不管。
也是,他本来就不是他心肝肉,早不是,他宝贝疙瘩早死。
人都是这样,越得不到越是抓心挠肺,在眼前就是破烂,恨不得别杵过来碍眼。
——矫情啊,许尧臣,你不应该矫情。
可谁生病不矫情,咋,生病还不让骂人?
难受死。
他眼皮沉甸甸,扛不住药劲,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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