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柠直无意识掉泪,早已经分不清究竟因为什,只是她咬着唇仰起脖颈刻,滑到下巴上水珠被珍爱舔吮。
男人清冷嗓音片狼藉,绞满裂纹和沙砾,扭曲着,也在滚沸中极致地蛊惑着:“柠柠听话,放松点,哥哥……忍不住。”
磨人声响。
薄时予掐住她腰,制着她动作,眼中压着火光被撬开边角,眨眼间烧得燎原。
他暗哑说:“柠柠,现在没有拐杖,地上都是水,站起来都可能会摔倒,这间浴室里,只能坐在把轮椅上,就算这样,你也——”
“就算这样,你也是薄时予,”沈禾柠忽然忍不住流泪,直勾勾看他,“就算这样,你还在把当需要精心呵护瓷器。”
“不是,”她说,“也是你巢,是你屏障,背上这道伤口留疤,永远都能和你手臂上连成条完整线,是你再也磨不掉烙印。”
沈禾柠哭着问:“还是你嫌小,怕对负不起责,或者干脆就没打算跟辈子——”
这样话是最不堪容忍刺激。
最后清醒时刻,她近距离看到男人被彻底烧毁样子,齿间只剩下闷闷“唔”声,眼泪被吮掉,唇舌被侵袭到失去知觉,理智化成灰,所有漂浮雾气都来蒙住她眼睛,跟汗和泪混成起,蜿蜒流下。
她却能认清他眼睛,填满她倒影,又像被疯狂压碎成漫天粉末。
膝盖撑得又麻又痒,轮椅从未经受,发出轻微声响来,迅速被掩盖在其他痕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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