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裤也被连累,到处都是淋漓深色。
沈禾柠双膝分在他两侧,向前倒,半摔在他身上,轮椅被带轻微往后退,在地面上发出
那些渴望欲求,都被死死压着,在他伤痕累累躯体里沉默沸腾。
浴室里放热水,到处都是氤氲雾,连镜面都模糊不清,沈禾柠赤着脚走进去,用毛巾浸透水,揉到半湿,贴上男人筋络隆起颈边。
他身上还穿着被割破衬衫,她坐在浴缸边沿上,认真给他颗颗解开扣子,那条湿漉漉毛巾就滑到心口,水珠滚下去,流过紧绷胸腹,直至没进腰际。
沈禾柠手继续要伸向阴影,被薄时予用力握住,他嗓音不能连贯:“柠柠,你受伤。”
“这算什伤,”她哽咽说,“你伤都比重。”
咽喉像被无形手扼着:“有伤,不能洗。”
“那擦擦好不好,”她软着嗓子央求,“都在外面折腾天,哥,你手臂也伤,不能沾水,也帮你。”
等不到回答,沈禾柠抬起头,盯着他半垂眼睛:“们俩……都只有对方,你该碰,该看,也都有过,还顾虑什,你不给擦,也会自己去,到时候伤口弄湿再变得更严重,那——”
后面话被他唇舌吞噬。
卧室里温度似乎更高,沈禾柠手脚都在忍不住微微向内蜷着,薄时予缓缓抬起唇,把她放到床边,低声说:“去准备水。”
她忍不住转过去,把身上系着带子睡袍敞开,柔软布料从肩上滑下,把那块并不夸张纱布露给他看。
连同纤薄雪白整个后脊,从发根脖颈,到浅浅腰窝。
沈禾柠被热气蒸微微泛红,她把毛巾递给他,塞到他手里:“哥,你帮帮。”
然而落在凹陷脊柱上,并不是沾水毛巾,是柔软滚烫热度。
沈禾柠心跳乱,抓着浴缸边手滑,半跌进水里,胸口以下都湿透,堪堪没有沾到背后伤口,随即她就被双手不由分说提起来,湿淋淋地拽到怀里。
沈禾柠赤着脚,脱掉身上厚重外套,站在地板上努力深呼吸,轻手蹑脚去客厅找到自己包,从最里面隔层中,摸出个隐秘小包装盒子。
她藏进手里,听着浴室水声,尽力保持着冷静,想去抽屉里给哥哥拿睡衣,却在拉开时候,看到盒崭新,几乎同样东西。
沈禾柠愣愣,想笑又想哭,眼眶红着,潮湿在里面四溢。
他多想啊,他都不知道想多长时间,只是总把她金娇玉贵捧着,怕她疼,怕她年纪小,怕她胆怯,怕她紧张,怕那无止尽东西。
他却从不怕自己难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