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精心养大妹妹,干净得连点杂质都没有,”沈禾柠吃力让每个字都发音清晰,“可是她却那恬不知耻,玷污你爱护,在见不得光阴沟里肖想你,爱上你,连分开整整四年都不能磨灭这些不应该存在感情。”
“为能早点去德国找你,想尽办法赚钱,有人追时候,都很不要脸地告诉对方,老公在德国等……从在课堂上见到你开始,就彻底没有理智,只想得到你。”
椅子边缘有金属装饰,原本是圆弧,被男人手生生抓出歪扭棱角,他垂下去时候,手臂内侧皮肤被割开,血迹顺着片苍白往下慢慢滚动。
沈禾柠为录视频精心化妆,结果花半,团缩小猫样:“哥,所以你根本不需要用腿来吓,你健全也好,受伤也好,辈子不能站起来走路又怎样,你永远都是薄时予,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你是不是觉得,比你小那多,小女孩朝秦暮楚,冲
天真单纯都保持不住,变得那心机,贪婪,满口谎话,连直接给你看胆子都没有。”
“从重逢见你第面,就想扑到你怀里,后面也用各种办法这样做。”
“在你面前假装特别柔弱纯情,还骗你好多事,就想让你护着,心疼,还贪心,想做回以前被你宠着小禾苗。”
“可是还不能满足,”她透过时光和跨越不距离,就这样直勾勾望着屏幕之外他,含着泪弯起桃花眼,“对你不清白,痴心妄想,想让你爱。”
薄时予忽然俯身,低闷地哑声咳嗽。
沈禾苗有些害怕,习惯在椅子上把自己抱住,纤薄身体蜷成小团,轻轻说:“你定不知道,从十五岁就喜欢你。”
“喜欢到——”她侧着头,双眼亮晶晶看他,“每天心里都很疼,怨自己年纪太小,离你太远,再拼命踮脚也够不到你世界,怕你被抢走,怕对你不再重要,你以前把宠得特别自信,但是从喜欢你那天开始……”
“才发现自己哪里都不好。”
她白皙手蹭蹭眼睛:“你喜欢跳舞,就拼命练,你喜欢长头发,就想尽办法养着,你喜欢穿校服,连你不在家日子,都不会随便换别衣服。”
“但是……”她嘴唇咬得充血,“但是你母亲,和母亲,知道喜欢你人,都说这样是不知廉耻恶心,忘恩负义,小小年纪就学得龌龊,是不要脸狐狸精,没成年就心思浪荡婊,如果有天被你知道,就会成为你人生里最不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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