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法厄斯已经将许岑风压在地毯上,他跨坐在雄虫腰间,然后颗颗解开自己身上衬衫扣子,古铜色胸膛,bao露在空气中,看起来比以往更为健壮,不怀好意问道:“许岑风,来次?”
法厄斯忽然很想和眼前这只雄虫亲密下,说不清原因。
许岑风没料到他举动,略有些诧异:“但你虚弱期好像还没过?”
雌虫身体素质向很强,法厄斯生殖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除有些虚,倒没别后遗症。他俯身撑在许岑风身体上方,胸膛似有似无擦过对方脸颊,漫不经心道:“嗯,还没过,但想要怎办?”
大餐已经送到嘴边,好像没道理不吃?
厄斯勾唇问道:“有什感想?”
许岑风闻言好似明白什,他抬眼看向法厄斯,却只说句话:“你不会变得和他样。”
法厄斯愣。
许岑风伸手摸摸法厄斯脸,目光温柔,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挨着鼻尖,神色认真道:“会对你很好很好,以后如果们有虫崽,也会对他很好很好,你下场不会和海特样……”
法厄斯闻言呼吸乱瞬,他目光紧盯着许岑风,呼吸交融在起,连带着房间里温度都在逐渐升高,低哑出声:“许岑风……”
许岑风只好吻上去,他想翻身把法厄斯压在身下,却反被对方按住肩膀:“想在上面。”
北部雌虫和西部雌虫都习惯在上面,区别在于前者是为掌控,后者是为雄虫能够更好省力,虽然理念不同,但事实证明这两者并不冲突。
许岑风觉得自己也不算吃亏,只好同意。
许岑风:“嗯?”
法厄斯问:“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他总觉得对方有种莫名熟悉感。
许岑风闻言静默瞬:“可能吧……”
但那个结局并不好,那个故事也不值得称颂,所以他们都付出死亡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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