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见他走路都有些打晃,出声询问道:“帮你?”
法厄斯闻言背影顿,却破天荒拒绝:“不用。”
他语罢走进浴室,直接反手关上门。
生性多疑人都有颗敏感心,这句话放在虫身上也同样适用。法厄斯偶尔也会有别扭时候,他发现许岑风出现已经不知不觉改变他生活中太多事,无论是亲吻还是标记,亦或者拥抱共枕,放在以前都绝无可能发生,甚至就连洗澡这种小事,他都习惯对方帮自己起。
不应该。
北部虫族肤色大多为古铜色,却不是因为太阳,bao晒,而是因为他们虫形外壳是纯黑色。许岑风刚才坐在地毯上看书,上面刚好有科普照片,他看解释才知道,原来北部是所有部族中战斗力最为强悍支派系——
这点通过法厄斯身形就能得知二。
许岑风抬眼,仔细观察着面前这只雌虫身形,对方古铜色皮肤极富生命力,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汗水缓缓淌过线条分明胸肌和腹肌,最后悄然隐入不见。
他大抵觉得胸口有些难受,不用许岑风过去帮忙亲吻,就已经自己动手解决,只是力道粗鲁,这种拉扯只会带来疼痛和红肿。
教科书上说雌虫会用这种地方来哺乳,不知道是不是真,毕竟许岑风上辈子从来都没见过,但他观察得很细致,拿出当年考试解题专注。
这绝不应该。
法厄斯觉得这种“依赖”感就像d品样可怕,恐怖程度甚至不下于被雄虫深度标记,余生都必须依靠对方信息素而活。
这只雄虫干嘛对自己这好?
如果只是单纯滚床单,法厄斯应该不会思考这复杂无解问题,但许岑风很多举动已经隐隐超出床伴范围。
法厄斯想得有些出神,花洒淋下热水不仅没能让他脑子清
法厄斯低头摸摸自己腹肌,感觉好像凸起块地方。他已经虚得没力气,视线恍惚地看向窗外,却发现太阳已经落山,外间是片沉沉暮色。
法厄斯身形最后还是倒下来,他无力趴在许岑风身上,气喘吁吁问道:“几点?”
许岑风看眼床头柜上闹钟:“晚上六点。”
法厄斯觉得已经够久,他艰难从许岑风身上翻身趴到旁,双腿都有些打颤,总觉得按照这种频率下去,他不怀虫崽子都不可能。
许岑风趁着法厄斯喘息空荡,从抽屉里悄悄拿出个助孕软塞,然后替对方塞进去。而雌虫不知是不是因为后面已经麻木,对此并没有任何感觉,趴着休息会儿才终于下床准备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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