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忽然有丝不好预感,让他迫切地想阻止容斯言说下去,可是容斯言根本不看他,自顾自说下去。
“因为些意外,体内残留大量性激素,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所以才会给自己注射药剂压制。”
“你觉得和你做时候总是很主动吗?可是那不是喜欢,也不是欲望,只是药物作用而已啊。”
他露出个轻蔑冰凉笑容来:“无论对方是谁,都会很热情主动哦……你,宋予清,甚至路过流浪汉,乞丐,随便什人都可以哦。”
“你刚才有句话确实说对,”他歪歪脑袋,道,“现在,确就是这样个随便又下贱烂货。”
是刚才脑子里充血,愤怒上头,哪里还分得清自己在说什……怎可能觉得你贱……如果你贱,算什,从十五岁开始追着你,被嫌弃也巴巴地凑上去,被你身边朋友瞧不起也无所谓;明明最恨立藤,却还是因为那里有关于你记忆就留下来;唐小笛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那天正好是你生日,仅仅因为这个就收养他……狗都没这卑微下贱……”
察觉到容斯言在逃避他注视,用力把他脸掰正,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现在你眼里只有个人,”他自言自语道,“你明明也是对有感觉,不然为什亲热时候总是往怀里钻?”
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这点,比刚才温柔百倍地抚摸他,路向下,依次是脸颊,脖子,锁骨,胸口,小腹,还有……
“你看,你这里也是喜欢,”他舔下手指,道,“立刻就硬起来。”
“不、不是!”
陈岸万万没想到会有这层原因在里面,也无法接受自己在他心里其实并不特别事实。
他迫切而苍白地替他否认,眼里满是痛楚和心疼。
他喘息声,仓皇地来抱他,想
他使出浑身手段挑逗他,抚摸他白皙细滑皮肤,搓弄还在沉睡地方,揉捏敏感部位,手指灵巧地钻入他嘴巴里,牵引出长长半透明涎丝,直到他全身被逗弄得片粉红,皮肤滚烫,脚尖蜷缩。
陈岸眼睛里闪着狂喜光:“你看,你身体也承认,你明明就是喜欢。”
他心想,这下容斯言总抵赖不掉。
可容斯言却忽然看向他,目光里露出近似于同情和怜悯神情。
“本来不想说,可是你好像真误会很多……”他坐起身来,靠着床头,安静地道,“医生说长久压抑欲望,但是他没告诉你,为什要给自己注射镇痛剂和镇定剂吧,因为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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