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机会解释。”
“你只要告诉,你不是和宋予清私奔,而是为查案,就原谅你。”
“宋予清能给你,样能给你,而且更好更多,不求任何回报,你为什不要?”
“早就和陈泉断绝关系,是他死皮赖脸非得守着所谓陈家香火,有事没事监视。你讨厌他,让他滚就行,凭什因为这个就要逃离。”
陈岸把舌尖探入他耳朵,舔着他耳廓道:“你想要什,都可以无条件答应你……唯独离开这点,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死。”
陈岸犹豫片刻,去解开绳子,然后重新俯下身。
容斯言抓住这瞬间空隙,悄无声息抓起床头柜上烟灰缸。
下秒,左手就被陈岸反手按住,抽出烟灰缸,扔到地上。
陈岸压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眼睛里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痴迷呆滞。
他目光清明道:“怎,打算用烟灰缸砸?是觉得上过次当,还会上第二次?”
你明明就喜欢
陈岸俯身下来,咬住容斯言锁骨瞬间,忽然听到声几不可闻“小哑巴”。
是从耳朵右侧传来,那个总是冷冷淡淡声音,在和缓悲悯地喊他。
“小哑巴。”
容斯言又喊声,如同梵天之音,空灵疏离,却重重地撞击在陈岸心脏上。
他语气看似平静,平静之下全是压抑疯狂。
容斯言避开他痴迷目光,声音毫无起伏道:“你刚才不是骂贱吗,缠着个下贱人,有什意义?”
陈岸愣,似乎想不起来自己刚才说过这句话。
“别告诉你忘。”
陈岸呆愣片刻,自嘲地笑下:“是不是听起来很像狡辩,可
上次在李比尔马场,容斯言怕他发现葛海澜,就是用这招转移他注意力。
陈岸嗤笑声:“这算什,美人计?色诱?”
容斯言见计划败露,脸色凝成冰。
“不得不说,很有效,”陈岸摩挲他下巴,道,“如果你能执行到底,乖乖坐上来动,也不是不能放过你。”
容斯言目光里恨意和决绝似乎让他清醒,他看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疯狂,却依旧执拗得可怕。
“……冷,”容斯言低声道,“抱着,好不好。”
垂着眼睛,眼睫毛在白皙皮肤上投下浅灰色阴影,声音从细细喉管里发出来,虚弱得像只受重伤小动物。
他在恳求他。
陈岸如同失魂,呆呆地去拥抱他。
容斯言手腕被扯痛,露出痛苦和脆弱神色:“皮好像破,可不可以解开……不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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