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越靠在沙发上,笑得直摇头:“笑你们。一个修炼多年涉世不深,一个根本不懂太复杂的感情。”
时无宴想了想:“可是我觉得清泽说得对。”
清泽坐在李凭玉身边:“你看,他也这么说。”
尤星越眉眼柔和,他唤时无宴:“无宴。人是会变的,所以人很迷恋单纯,因为那是人最容易得到的一种纯粹。坚定不易改变的生灵,很少见。”
“譬如你,”尤星越笑吟吟凑到时无宴肩上,他和时无宴挨得很近,呼吸相闻,可时无宴连睫毛都不曾多颤动一下,“倘或一天你动心,还能是现在这副心如止水的样子吗?”
玩。”
清泽:“你!”
尤星越岿然不动,一边观赏清泽被调戏,一边解释:“你前几天回了李家村祭拜龙王庙,随后还和村子里的人商量要带清泽回去。村子里的人不同意,清泽不同意了村里的不同意,闹得鸡飞狗跳,还托梦去吓人,正巧我前几天上了热搜,李家有个人在网上找到我,想把龙王像卖给我。”
李凭玉冷笑:“我猜是叶建帮的儿子,贪财好利,不止一次惦记龙王庙的地方了。”
尤星越:“村里人本来不同意推倒龙王庙,可是清泽自己不想待下去了。对了,你去祭拜那天状态大约不正常?他跟着你一路跑到了市区,最后实在跟不住了,才偷偷跑回去。”
时无宴直视尤星越,片刻后,时无宴轻轻转开了眼神。
他说错了,时无宴从来不敢长久看着尤星越。
尤星越坐回去,正色:“在长远的关系中,人本身就是个变数。我相信李小姐在看上唐迅的时候,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李凭玉:“他是被同事引诱后吸了毒,也不算意外,他性格自傲,自以为能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不过d品这种东西,能我们熟悉的人变成一头野兽,他沾上之后果然戒不掉。我跟他关系不亲密,所以他吸d半年后我才发现了一些辅助工具。”
“我算了很多步,也猜
清泽一把抢回自己的头发:“你怎么找这种货色,放在身边多恶心。”
李凭玉虽然爱逗弄清泽,对清泽的脾气却很好,她细白修长的手指点点太阳穴,也不生气,只是解释:“唐迅一开始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嗯,这句话听起来像是给渣男定制的洗白。”
清泽着急:“你总不会到现在还余情未了吧?我那天在车上听你说,这个男人还想给你下药吃!你、你自己家里那个样子,也该好好找一个可心可意的好男人。怎么能在外面捡这种东西回家?”
清泽一句话说完,尤星越和李凭玉都笑了。
时无宴:“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