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皆点点头，“嗯。”
“行，”裴易清转过头把卡递给还站在对面
护士，“刷卡吧。”
护士笑眯眯地把卡接过去。
见状路皆
脸懵地看着裴易清，又看
眼护士，终于反应过来说：“你还没缴费？”
“是啊，”裴易清克制地又笑笑，“这不是要经过你同意吗？”
“曹律师刚刚简单计算下，加上医药费，所有费用共要赔偿十万，”裴易清签好名字后笑着递给护士，转头对路皆说，“他回去拟谅解书，应该过不几天大牛就能出来。”
“好，”路皆说，“
带卡，等会儿刷付医药费。”
说完他就准备掏银行卡，刚动作就被旁边裴易清按住手。
裴易清说：“已经付过。”
“什
？”
都管不上。
但是如果你再去骚扰大牛他们，就算去坐三年牢也不会让你好过。”
最后句话说出口时候，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股狠劲儿，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贾惟浑身颤颤，泪水像断线样止不住地往外流。
没等他说话，路皆径直离开病房。在房门关紧那瞬间，他也说不出来心里是什感觉。
结束，都结束。
“”
缴费过程很快，好像是裴易清完成前面所有事项，就等着路皆最后来确定。卡刷完两人便起坐电梯下楼，现在快接近中午，医院食堂饭菜香都飘出来。
路皆打电话告诉虎子帽子他们事情进展，在得知
“你那个钱不是要用来出专辑吗？”裴易清看着他说，“你自个儿留着吧。”
闻言路皆下意识拒绝，“不行，十万太多。”
“没事儿，钱多，”裴易清笑笑，“你那些钱说白不是你个人，你那俩朋友虽然同意，但攒这久钱全打水漂也不好。你都欠五万，也不介意再多点儿。”
话音落，路皆却是久久没有说话，他手在口袋里握着那张卡，手都有些颤抖。良久之后他看着裴易清说：“谢谢。”
“同意？”裴易清挑眉。
周围路过病人都忍不住朝他看，这时候路皆觉得现在这幕有点眼熟，昨天裴易清和他爹妈掐架时候，也是这样幅场景。
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主角换成他自己。
他朝不远处护士站看过去，只见裴易清站在那里正在填写什。路皆深呼吸口气走到对方旁边，说：“你在干嘛？”
“填表呢，”裴易清拿着笔看他眼，“聊完？”
“嗯。”路皆点头应声，拿着放在旁边缴费单看眼，光是医药费就要花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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