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直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易淮带着脸复杂表情,指着小腿上红色痕迹对他控诉:“你看你咬,你说你是不是属狗。”
“不是,”祁航直倚在门框上,面不改色地推卸责任,“是昨天你嫌痒自己抓,跟没关系。”
易淮试图揭穿他真面目:“就是你,怎可能抓出牙印儿来,手上又没长嘴。”
祁航直上下打量他片刻,勾勾嘴角道:“要不来
接着他就被咬口。
易淮下意识地挣扎下,祁航直却禁锢得他动弹不得,嘴唇顺着他颈线路向下,同时把他两只手强势地拖到背后,单手圈住,另只手把他领子拉下来。
这会儿易淮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惹祸:“行行行,错,咱再也不玩这个行吧。”
祁航直不接话,只是把头埋进易淮颈间,啄吻着他锁骨,耐心而富有暗示性。
易淮仰起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宿舍时候指关节都开始泛红。
他瞥眼自己手,喊祁航直声,语气暧昧道:“要不要玩点儿刺激?”
祁航直挑下眉毛,边慢条斯理地脱外套,边说:“玩什?”
易淮走到祁航直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冻路手塞进对方毛衣领子。
暖热体温迅速地传递过来,易淮看着微微皱眉祁航直,嬉皮笑脸道:“这个刺激吗?”
祁航直手贴上易淮腰,缓缓地摩挲着:“成绩发完,奶奶也去看,今天你剩下这点儿时间,是不是都可以归?”
窗外雪还在下,易淮被祁航直向后推坐在桌子上,眼尾泛红地看着对方面对着他蹲下去,手搭在他脚背上,虎口卡着他脚踝,他膝盖蹭着祁航直耳朵,渗出层细密薄汗。
第二天易淮睡到中午才起床,他揉着眼睛去洗漱,站在洗手台前面时候不知怎觉得有些不得劲,全身活动下之后,他发现自己腿有点疼。
易淮俯下身撩起裤腿查看情况,看着看着他就爆发出句惊天动地脏话。
他声音冲破空气,惊动门外正坐在桌前,用手机查看租房信息祁航直。
祁航直喉结动动,带着警告意味叫声易淮名字。
易淮还没来得及答应,就被祁航直把两只手从领子里拽出来,向后按在桌子上。
“听实话,”祁航直掌心紧紧压住易淮手背,“点都不刺激。”
他眼角带着点不怎正人君子笑意:“哥哥带你玩点别。”
易淮咽口口水,看到祁航直目光向下停在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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