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吗……”姚辞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段千岭看到姚辞正亮着盏台灯阅读他上次带来那本书,便笑着问:“终于有本喜欢?”
“还行。”姚辞不置可否地应声。
他这晚还在挑灯夜读真实原因是这本书可以当作催眠药用,之前把他看睡过好几次,所以今天失眠时候,他又拿出来。
段千岭随口问:“怎样,读过之后有没有自提升感觉?”
“有,睡眠质量提升不少。”姚辞诚恳地说。
姚辞强打精神笑下:“但怎知道哪个选择就是正确那个?”
段千岭还想去握他手,可姚辞躲开。
“阿辞,不勉强你现在就做选择,”段千岭温和地看着面前男孩子,“你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思考,你那聪明,相信你定会想明白。”
姚辞没有出声,只是垂下眼眸:“段教授,有点儿累。”
段千岭没有生气,只是说:“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段千岭顿,嘴角无奈地牵牵,像是很拿他没办法:“阿辞。”
男人声音低沉柔缓,夜里灯下气氛暧昧,姚辞很怕段千岭忽然说出第次来看他时说那些话,率先转移话题:“段教授,你知道裴赠去哪儿吗?”
这也是最近困扰他件事,姚震被抓获之后,裴赠又该何去何从呢?对方没有什收入来源,亦无赚钱能力,又身患重病,倘若没有人养,不知道要落到什境地。
只是他有心要帮裴赠,却找不到对方下落,前些日子让厉以行手下去调查,也没得到什有用信息,不知是真查不到,还是这件事有什难与人言蹊跷。
“裴赠?”段千岭有些意外,“你这说,下船时候确实没见到他,因为那时候帝国先疏散比较弱势乘客,以为他早已经回来。”
姚辞点点头,看着段千岭站起身,感觉到对方将手放在自己肩头,轻轻地抚摩两下。
他忽然觉得如果厉以行再也不回来似乎也并不坏,至少他就不用面对段千岭摆到他面前这些难题。
不知是不是某位神佛听清他闪念,他等个月,等到肩胛枪伤都快痊愈,厉以行也还没有来。
段千岭倒是隔三差五地来探视他,陪他出去散步,给他带礼物,有时候是朵用当天报纸包裹玫瑰花,仿佛只是在巴士站旁边随手购买,并没有什强迫人意思,有时候是本书,诗集或是戏剧,不定涉及爱情。
有天段千岭来得有些迟,他走进病房时候厉以行手下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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