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脑海短暂失去以往镇定,本能听着他话,抽抽噎噎夹紧腿。
用腿弄出来次,他又插进屁股里,然后在感觉有些不对劲时候率先开口说,“刚才休息过,现在该把腿分开,鸦鸦。”
茫然下,稀里糊涂就被他顶开发抖双腿。
第二天回过神,才有力气狠狠骂他句,这个大混蛋!
又将硬起来阴茎整根插进来时候,哀叫声,拼命摇着头抽泣,“不,不要,不行——”
“怎不行。”关澄温柔抚摸着贴在脸侧浸在热汗中鬓发,头发已经有些长长,扎后颈很痒。
他凑过来舔嘴唇,说悄悄话似,炙热鼻息扑面而来,语气竟然有些可怜。
“鸦鸦,你体谅体谅,已经七年没做过爱,快憋坏。”
又轮开始压根没给拒绝间隙,被吻脑子混乱,打着哭嗝,慌乱之下咬下他枕在颈侧手臂。
,吮舌尖发麻,背脊全都绷紧。
他在沙发上弄够,抱着往楼上卧室走。
上台阶时颠颠阴茎撑腹肉滚烫,抓着他后背直掉眼泪,得抱紧才能不从悬空处掉下来。
“关、关澄”
拖着哭腔想求他,可句完整话都吐不出来,到卧室又被掰开股缝插进来。
只是很浅下,几乎都没留下齿痕,关澄却停下来。
他沉思几秒,妥协蹭着面颊,“那休息下好不好?”
大大松口气,忙不迭点着头。
果然他抽出来,却没走太远,膝盖将分开双腿合拢,硬热器官插到大腿缝中。
他低喘声烧害怕,“那插插腿,夹紧。”
下半身已经成*靡泥泞,噗嗤噗嗤顶撞溅出白沫与液体,像团软烂白雪堆积在双腿之间。
拼命推着他,摇着头哭,却被堵在他胸膛与床榻间无处可逃。
好不容易等他又漫长射出来,臀肉止不住收缩夹紧,听到他满足叹口气,终于抽出来,于是连忙往深处爬。
发软两条腿蹭着湿漉漉床单,从穴口里吐出承载过多湿黏液体。
关澄抓住脚踝,把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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