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以前没有这久吧
挂在他脖子上两枚戒指在温热皮肤摩擦中变得温热,攀着他背,急促喘息已经跟不上他高频率撞击,边吞咽着口水,边断断续续催促。
“你、你快点射”
关澄好像没听到仓促尾音,捏着下巴又吻上来
他脖子上用金属链穿着什东西,靠近垂在皮肤上,才看清楚是两枚戒指。
枚是阔别七年后终于还给他,另枚稍大些,是他尺寸。
抿抿唇,假装看不见,移开目光说,“还行,也不是很丑。”
闻言,他如释重负松口气,也没故意提起戒指事,只捉着手指扣住,然后低头吻。
口腔里还有着淡淡腥膻味,让又想起来刚才他给口交时模样,心底竟产生股说不出畅快,如同征服只野性猛兽,令他在面前弯下高贵头颅。
拒还迎想推开,又没什力气。
已经完全习惯被同性侵入身体愈发敏感,被他舔竟不自觉分泌出肠液,舌尖退出,根根宽大指节捅进来做耐心润滑。
半晌,忍不住夹紧些。
他应当是感觉到,看眼,收回湿漉漉手指,双手攥住下摆将上衣脱下来。
只是慌乱看眼,就移不开,惊诧看着他胸膛与手臂上陈旧伤痕,像是被利器打出来,长长疤痕乱七八糟分布着,横贯整个心口。
腰胯顶进双腿之间,那根勃发阴茎抵着瑟缩穴口插进来。
如同这七年隔阂从未出现过,们身体依然存在着彼此记忆。
关澄如既往蛮横凶猛,甚至因为禁欲太久而涌出令有些招架不住骇然热度,粗长器官狠而重鞭挞着胆怯嫩肉,剖开碾压,直至将深处挤出腥臊肠液。
小腹很快就酸麻起来,阵阵热潮从心底溢到大腿根处。
只在沙发上做两个多小时就撑不住,不是因为太弱,实在是因为关澄他、他弄很久都才只射次。
沿着怔忪视线,他低头看眼,才恍然想起来似。
顿顿,他从容笑下,轻描淡写说,“有是治疗中心打,有是打黑拳时候受伤。”
赤裸上半身宛如戴着身历经磨难而不屈勋章,血泪与荣耀都烙在他骨头上,长成弯弯曲曲丑陋疤痕,令人触目心惊。
他忽而沉默下,有些不安起来,“鸦鸦,是不是很丑?”
试探俯身逼近时,下意识抬起手,掌心碰到他胸口上凸起,电击般传来阵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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