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绑在一台钢架病床上,头和手脚都被束缚带固定着,无法动弹,嘴里
“不急,你等一会儿。矫正有成效你再交,没成效不收钱。”
“好,好。”郑艳连连点头,从包里摸出了一包秦爱华的红塔山塞给大黄牙说,“那就全交给你们了……全靠你们了。”
如何在三天里让一个“不听话”的人变得“听话”?
对于进入青春期,掌握一定知识且已经有了自己想法少年来说,这么一点时间不足以完成洗脑。那么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就是施,bao。
不断的给予恐惧,让他因为害怕而不得不“听话”。
急。”
前座上的青春痘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匆匆一瞬间的眼神交汇,秦穆什么都没有捕捉到。
车开到了一道铁门前才停下来。
“!山!与!氵!夕!”
巨大的铁门里面有两座二层小楼,被圈在高高的围墙里面,围墙上缘砌着碎玻璃,还拉着几圈铁丝网。铁门上挂着大锁,看样子平常是不开的,只留下右下角的一小扇门通行。门里还站着四个男人,腰间都别着金属棍子。秦穆他瞥见了院门口挂着的几块牌子,其中一块上白底黑字地写着“K城永宁青少年行为矫治学校”。
那么什么折磨方式足够疼痛,并且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呢?
最完美的选择就是电击。
在身后那扇小门关上的时候,秦穆还不知道他将面临什么样的折磨。他天真的以为这里不过是一所全封闭的学校,这里面有的也不过是和外面一样的老师和学生。
很快他的想法就被刺入大脑的电流摧毁了。
从太阳穴冲进来的电游走过全身,像是用最锋利的锉刀在骨头和血肉里拼命地刮搅。只要短短几秒,就能够让他全身抽搐地痛哭出来。
在秦穆毫无防备的时候,面包车司机忽然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推进了小门。四个守门人围了过来,半胁迫半推搡地带着他往里走。秦穆大惊地反抗起来,却被这群人牢牢按住。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看见了郑艳含着眼泪的脸。
“妈!”秦穆大喊。
郑艳像一尊泥塑的人偶,不说也不动,只默默地看着他。
“放心。”大黄牙咧嘴笑道,“从我们这儿出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乖。再叛逆的孩子也能矫正过来。你儿子是心理上出了问题,我们已经会同专门的心理医生制定好方案,一对一矫正,肯定能把他的毛病扭过来,不过见效期可能要长一点。在教育孩子这个事情上,做家长的千万不要心软,你就放心把他留下吧。”
郑艳点了点头,狠下心转开了视线,问:“学费在哪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