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然后吞进嘴里。
顾楚像条小跳鱼似弹起腰,从未有过陌生感觉让他哽咽住,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像是更加不让对方离开似撒娇,很快他整个人都因此热起来——并不是不舒服。
顾长安很少为床伴做这种事,他挑剔很,男孩子只玩儿年轻漂亮,不但要从里到外洗干干净净,还要功夫到家能挑起他胃口,连前戏都不必多余。
但为顾楚做,他心甘情愿。过去几年里他经常幻想着把这小孩剥干净寸存舔食吸吮,得偿所愿,他舌头用力挤进洞口勾里头蜜汁,大口贪婪吞食,穷尽饕餮之势。腾出来两只大手抓揉两瓣白面团似小屁股,手劲下得重,嫩肉都从指缝里挤出来。这样吃人似顾长安,顾楚从未见过,这种生不如死刺激,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不要说之后接踵而来称得上是,bao行侵犯。
没有好开头,以至于那之后每次都像强,bao,顾楚分不清楚对这种事排斥到底是来自身体疼痛还是对顾长安畏惧,顾长安却觉得自己这是疼他,花样年纪就跟在身边,又是懵懂未知就生育他孩子,乖巧不说,还是个无亲无故孤儿,哪点儿不招人疼呢,他确实也是当肉样疼,疼得有时候自己都想死在他身上。
中秋之后,院子打理差不多,顾楚也几乎快要丧失斗志。他被允许在屋子里四处走动,甚至还被顾长安带去公司,寸步不离,以方便随时随地挨肏。
顾长安态度坚决到不容商榷,脸皮是向来不要,好话说尽,抱着他时心肝宝贝叫,交媾时却原形毕现,不知疲倦热衷,精力无穷折腾,像进入发情期兽类,连出境谈生意都带着他,仿佛没他便活不下去。
顾楚是不会轻易放弃性格,又没有遇上过真正艰难,因此总还是乐观,只是不敢看镜子,怕看到镜子里自己,怕见到其实已经妥协自己。日醒来,竟连下床力气都没有,若不是顾长安捞住,顾楚险些扑倒在地毯上,他知道顾长安重欲,却不知道他有这样旺盛精力,他自,bao自弃建议顾长安联系亚瑟,或许适量促排卵药物能使彼此早日解脱,为保证效率他甚至愿意接受人工授精。
他说他建议,顾长安给出匪夷所思表情,狠狠揉他柔软头发笑骂句荒唐。顾长安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做着更加荒唐事情,他常常就着相连姿势把他压在落地窗边鸟瞰脚下城市,边重重顶着壶口边满足叹息,下下用劲儿,依靠着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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