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天功夫,他便把他操得烂熟,顾楚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而方便插入,身上青青紫紫不退,胸口肉珠肿磨到衬衫都疼,嗓子自然是早就哑,除在床上因为承受不而哭叫,他几乎没有什话。
个密室禁脔需要说什话,只要张开腿就可以。
尽管操尽兴,顾长安却仍然乐此不疲,次把人操得失禁之后他问他还记不记得第次,对于顾楚来说刻骨铭心第次。
顾长安其实花许多时间做前戏,几乎要亲遍他全身,尽管酒气冲天,他却未必糊涂,顾楚自然早已吓得两条腿乱蹬,但刚踢中脚就被用力抓住脚踝打开双腿。他尖叫着不要看不要看,可根本无法阻止他抓住他大腿内侧用力往两边掰开,只能泪眼婆娑看着他邪气俯身下去嗅那处裂口。
粉色娇小肉花微微张开着,从未有人造访过密道根本不可能容纳进任何东西。但,真漂亮,光是看顾长安就更加兴奋,他用嘴唇碰碰他那根楚楚可怜小
动脚:“那你解开!”
顾长安说:“甭想。”
“你!……你!”
顾长安说:“你招呀,好好不愿意在那边待着要回来,行啊,也省得两头跑。从今天起你就老老实实跟这儿待着,这种事儿夫妻双方得齐心协力,呢加把劲儿,你也稍微配合点儿,争取这两个月把这任务完成。”
顾楚骇得脸都白,顾长安见他那可怜兮兮模样,心热又想把人摁下去操,可到底也不能把人伤底子,便还是挖勺粥往人嘴里塞。
顾楚此时后悔直想死。
顾长安说到做到。他推掉大部分工作,不得不去应酬,也是速战速决。
顾楚无法确定这处外宅位置,只觉得十分清静,屋子显然没人住过,院前院后都要打理,顾长安样样亲历亲为,日三餐包括所有家务,得空便咬着烟头站在屋檐下翻设计图纸,甚至还像模像样弄个工作室,又当木匠又当泥水匠又当漆匠。
他在院子里翻土围篱笆种花时,顾楚便跪在二楼飘窗上俯视他,顾长安知道他在看他,此时他十分舒坦,他视线里只有个他。
没人知道顾楚在经历什,他被剥得干干净净锁在卧室里,只能穿件顾长安衬衫以满足他无时无刻索取。他会在他立在小书柜翻书时突然压上来弄他,完全不顾他射出来精液弄脏那些原文书,亦或是在看图纸骗他靠近,然后捉着他腰强迫他敞开腿坐在自己腰腹上,就在阳光直射飘窗上,把他肿胀性器整根吞进去,直插到底,几乎要顶穿小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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