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说中了?”君鹤亲亲他的眼角,大掌摸下去,捏住他的乳头,来回扣弄着,把小小的乳头扣得红肿充血,他突发奇想,“给你打个乳钉好吗,上面刻着我的名字,以后我肏你的时候,就拉着那个环,只要小叔叔乖一点,我就轻一点,不然我怕你又惹我生气,我下手没个轻重,弄流血了可不好。”
许临清咬碎了牙,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来,“你他妈的”
话落,红肿的乳粒就被巨大的力度狠狠一掐,他疼得噤声,君鹤俯身亲亲他被蹂躏得可怜的乳,叹息道,“都警告过你,别惹我生气了。”
君鹤软滑的舌在许临清胸前来回游走,又伸手去抚慰许临清一直没有反应的前身,在他和许临清那么多次性事里,许临清勃起的次数少得可怜,倒不是他技术不好,只是许临清总是无法接受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无论君鹤做出多大的努力,许临清都没有反应。
到后来,便也不是很在乎许临清的感受了。
场彻彻底底的掠夺。
许临清觉得自己就像是君鹤手中的一个玩物,君鹤稍微捏紧掌心,就捏住他喘气的咽喉,断绝他的氧气,只有当他表现出温顺,才能获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许临清从来都不是会求饶的人。
他宁愿缺氧死去,也不可能向君鹤屈服。
他永远不会明白,君鹤就是爱他的永不服输,那时的他,迷人又诱惑,就像高浓度提纯的罂粟花液,沾染上一点一滴,就永生难戒除。
他随手上下撸动着,许临清还是老样子,君鹤把长裙掀上去,分开他的腿,露出已经经过扩张的穴,挤满了润滑剂的穴
长裙早就被君鹤,bao力撕得不能看,几乎是像布条一般挂在许临清的身上了,君鹤抚摸着许临清的皮肤,爱不释手地来回游走,炙热的体温让他像是要融化了,内里的岩浆喷涌而出。
他吻许临清的唇,如野兽般撕咬,把许临清的唇瓣来回含在口中摩挲,又拖出他柔软的舌不厌其烦地舔舐着,咽不下的津液便随着两人的唇角蔓延到许临清的脖子上,亮晶晶的一片,像是泛起了春水,许临清被亲得反胃,想把不断作祟的舌推拒出去,却被君鹤捂住了嘴,强迫他把两人交接的津液咽进肚子里。
他大口喘息着,分明不想哭,眼里却都是水汽,好像君鹤只要欺负得狠了,温热的泪水就从从发红的眼角涌出来,把他柔软的头发都打湿。
“好甜,”君鹤舔过许临清的唇角,说着无中生有的话,“小叔叔这几天在外面,有没有勾搭别的男人,你天天被我肏,离开了男人,能活得下去吗?”
许临清眼睛红透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