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摆弄玩具一般给许临清穿上,一边说,“为了躲我,连裙子都换上了,怪不得能在陈喆眼皮子底下溜走,我该夸你聪明吗?既然你这么喜欢裙子,换给我看看吧,我想看。”
许临清瞠目欲裂,浑身都在颤抖,却无法阻止君鹤的一系列动作。
君鹤忽略了许临清的眼神,仔仔细细把长裙穿到许临清身上,许临清肤色苍白,身姿又纤细,搭上这一抹纯黑,竟是出奇的性感,显示出一种诡异的美,君鹤看得目不转睛,眼里几乎要燃起火来,他啧啧的,像观赏什么绝世珍品一般,目光一寸寸在许临清身上游移,赞叹道,“这样看,小叔叔比女人还漂亮。”
君鹤犹嫌不够,大力一扯,将长裙从下摆撕开,直开叉到大腿根处,露出白皙修长的腿。
许临清痛苦地闭上了眼。
定很好奇,这次跑得这么隐秘,我怎么这么快找到你。”
许临清费劲的扭头看着君鹤,君鹤的脸落在光晕里,依旧漂亮得让人心悸,但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飘飘地说出让许临清心神俱碎的话来,“你以为的好友,早就和我通风报信,你觉得自己可以顺利抵达西藏,得到你梦寐以求的自由,其实你上车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在前方等着你,无论你去到多远的地方,小叔叔,你的归期都只会是我。”
如果说被君鹤发现他逃离的踪迹让他悲哀又无力,那么君鹤这一番话无疑是拨开他血淋淋的伤口,再往上浇热辣的辣椒水,叫他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许临清颤巍巍地说出那个名字,“沈新寻?”
君鹤把脚收回来,强行将许临清从地上拖到床上,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身心俱疲的许临清,摸着他的脸,笑说,“沈家和孟家的事情你掺和什么呢,你要真想跑,就该自己跑得远远的,别给别人出卖你的机会,不过我倒是得谢谢小叔叔的多管闲事,如果没有你的好心,我还未必能这么快找到你。”
——
这是一
许临清和君鹤离得极近,近到他看君鹤的笑容都有些狰狞,就像是地狱里吃人的恶鬼,让他不寒而栗。
他做梦都不会想到,原来好心也会遭报应。
沈新寻是怕他向孟殊透露沈家的事情,才把他的行踪透露给君鹤,这便坐实了沈新寻接近孟殊确实是有目的的事实,他头昏目眩,一口气提不上来,脸色由红转白,到最后,连一丝血色也没有了。
打进身体的松弛剂起了作用,他四肢渐渐失去力气,睁着眼,清醒的被迫接受君鹤给予他的一切。
君鹤扒了他的衣服,从他的行李中,找出那条他为了伪装带的的黑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