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渐渐亮了,而属于许临清的黑夜,却迟迟未退。
当君鹤的手指挤进许久未经人侵犯的入口,许临清疼得眼睛发红,死死地攥住身下的床单,低骂道,“畜生。”
除了这两个字,他竟找不到更适合用来形容君鹤的词汇。
“是呀,”君鹤怒极反笑,把早就挺硬的硕大性器慢慢插进紧致的入口,爽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不顾许临清的痛,一下狠狠撞了进去,听见许临清悲鸣一般的声音,咬着牙,“我是畜生,你就是被畜生肏的狗,谁都别嫌弃谁。”
许临清早痛的浑身大汗,说不出半个反驳的字来。
在这场粗,bao的性爱里,君鹤就是彻彻底底的主导者,许临清尝不到半点快感,他被肏得双目失神,满脸都是泪水,手腕被皮带磨得出了血,穴口被不断进进出出,插得通红一片。
起来吗?”
许临清咬着牙,痛楚地闭上了眼,事到如今他还是学不乖,明明知道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更加痛苦,却始终不肯示弱,断断续续道,“我不仅硬的起来,还一夜七次,你要是想开开眼界,我不介意给你现场演一段活春宫。”
头皮传来一阵剧痛,许临清从喉咙发出闷哼。
“有时候真想把你给毒哑了。”君鹤攥紧了许临清的头发,“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百害而无一利,可许临清就是做不来服软。
到最后,他即使是忍不住求饶,也是带着命令性的,“停下,别再弄了。”
君鹤不能如他愿。
只有疼痛能让许临清长长记性,他这个小叔叔太难驯服,他恐怕要用上很长的时间才能让许临清变得温顺。
于是乎,那点怜惜也被征服许临清的欲望压制住。
大床凌乱一片,屋里尽是腥膻气息,许临清和君鹤的接连口泥泞不堪,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喘息着,身体因为被牵制住而微微发抖,紧紧闭上了嘴来表达无声的抗拒。
君鹤伸手在许临清身上四处点火,骤然捏住许临清的乳首,询问道,“你给别人肏过吗?”
许临清强忍难受,不愿意回答。
君鹤便往死里作践他,用手指碾着他胸前淡色的乳粒,时而捏紧时而拧动,直到把小小的两颗玩弄得红肿充血,纵然是这样,许临清也不遂他的愿。
许临清的沉默惹恼了君鹤,君鹤俯身撕咬般的亲吻身下的躯体,在后背留下斑驳的吻痕,又吮吸他的大腿内侧,用牙不住的磨着,吮得青青紫紫,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