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是真的怕了,奋力挣扎起来,他抓住君鹤的手,使劲地想从他身下出来,却被君鹤用巧劲压制住。
君鹤如同看着蝼蚁挣扎的野兽,一把掐住许临清的脖子,眼里渐渐被血红染透,他凑到许临清耳边,一字一字,慢慢地说,“许临清,从我找到你那一刻,我就想把你弄死在床上,我这些天是不是对你太好,让你产生即使逃了三年也可以不用付出代价的错觉,你错了,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会一笔一笔算回来”
许临清呼吸不畅,白皙的脸皮渐渐涨红,瞳孔剧烈收缩看着五官逐渐扭曲的君鹤,眼下那颗小痣在黄灯下变得妖冶,他像是阿鼻地狱来的使者,要将许临清拖下万丈高崖。
“就按一天一次来算好了,你不在我身边一千一百一十二天,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
许临清也看清了君鹤眼里分明的情动,垂在身侧的十指渐渐攥紧了。
“他一直在阻挠我找你,”君鹤伸手抚摸许临清的脸颊,长了薄茧的拇指从轻轻摩挲着许临清干涩的唇,长长的睫毛在灯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冷情地道,“现在他死了,没有人会阻止我们。”
许临清张了张唇,“那是你爷爷。”
君鹤毫无反应,仿佛死对他而言不过是最为寻常的事情,他把食指送进许临清的口里搅动着,“他病了这么多年,死对他而言是解脱。”
许临清想反驳,但只能发出含糊的音调。
昏暗的房间唯有床头灯照亮的大床是清晰可见的。
许临清被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身后是将双腿挤进他腿间强迫他打开身体的君鹤,他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而绑住他手腕的,是他当年送给君鹤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一条价值不菲定制的皮带。
如果许临清知道他的心意会成为君鹤的帮凶,他当时就应该亲手用这条皮带把君鹤勒死。
“我查过了,”君鹤抓住许临清的头发,强迫他高高的仰起脖子,语气因为盛怒反而显得很是冰寒,“这三年,小叔叔去过很多城市,见过很多人,也和不同的人上过床,让我想想,都是些什么人?驻唱歌手、白领、大学生你口味可真是多变,被我肏了那么久,你对着他们能硬
君鹤深深看着他,带着偏执和狂热,忽然叫他的名字,“许临清。”
许临清屏住呼吸。
君鹤却叫上了瘾,“我好像没有这么喊过你,许临清,临清谁给你起的名字,真好听。”
许临清难忍被审视的屈辱,偏过头去,想把在口中作祟的手吐出来,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别这样”
“别哪样?”君鹤了然地,轻轻一笑,“怕我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