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这实在太恶心。
从前每场强,bao他尚且不知道对方是谁,可眼前侵犯他却真真实实是他所信赖侄子,清醒着受着凌迟般痛感。
“怎,不喜欢?”君鹤询问道。
没有得到许临清回答,他便故意在许临清身上留下暧昧水痕,亲得啧啧有声,路向下,继而含住许临清胸前肉粉小点,听得许临清闷哼声,他低笑道,“早就发觉,小叔叔喜欢玩儿这里。”
许临清咬着牙不肯回应,越是搭理君鹤,便加深分羞辱。
当然记得,那是他最耻辱回忆,如同烙印般刻进他骨子里,火烧地疼,如今伤口被掀开,又活生生地灌入岩浆,叫他生不如死。
眼前人是他亲侄子,而他们却在行苟且之事,许临清胃里翻滚感觉从未有过强烈,也许他真会吐到君鹤身上。
君鹤剥开他被汗濡湿发,伸出滑腻舌在许临清脸上游走,许临清几次想要张开嘴咬他,却被他轻飘飘句堵回去,“你咬口,就在吕锦身上刺刀,你大可以试试。”
“畜生”
“嗯,是。”君鹤舌舔舐着许临清紧闭眼皮,语气温柔。
君鹤把他小小乳头含进嘴里,小儿撮糖般重重地吮吸着,乳粒被残忍地用尖牙摩挲,痛与麻并存,君鹤有意折辱他,咬着乳粒用舌尖扫射着,又伸手捏住他收冷落左乳,趁着许临清不备狠狠地拧。
许临清仰着脖子发出声低吟。
他知道自己乳头肯定被咬得充血肿大,甚至可能破皮,刺痛感从乳尖蔓延,许临清低头看,君鹤在他胸前游移,俊美脸染点粉,显现出与素日不符合情欲神情,颇有几分风情万种韵味,可是此情此景落在许临清眼里,便只剩下惊悚二字。
察觉到许临清目光,君鹤故意扯着他乳粒往上咬,满意地见到许临清粗喘着气羞恼地闭上眼。
来到君鹤最爱腰间,他几乎是爱不释手地揉搓着,要将许临清腰揉下层皮般,然后虔诚地
“你会有报应。”
“嗯,”君鹤又仿佛变成在许临清面前那个乖巧侄子,什都应,“会。”
许临清十指掐进,短短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疼痛并不能减少他半分被至亲强,bao痛苦。
君鹤顺着他眼皮亲下去,吻过他高挺鼻,深吮他被咬破唇,软舌滑进他口腔里,逼迫许临清舌与他共舞,许临清闪躲逃避,他就越是激进攻击,甚至于把许临清舌拖出来小截吮吸着,要被吞下去错觉让许临清眉头紧皱,全身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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