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的骨节因为用力微微突起来,就像锋利的刀抵在许临清的咽喉,随时都能隔断许临清的大动脉,他见许临清的脸逐渐涨红,如梦初醒般终于是松开了手,指尖顺着他修长的脖子滑落到衬衣,轻而易举挑开了胸前的纽扣,轻声说,“小叔叔说的话我不爱听,我们还是好好回忆一下这半年吧。”
话题被绕开,危险气息浓重,许临清胸口一凉,衬衫已经被剥开,露出平坦的胸和腹部,他近来瘦了不少,身形有些单薄,反而因此显现出一股莫名的脆弱敢,让人产生凌虐的念头。
意识到君鹤想要做什么,许临清汗毛直立,他额头都是冷汗,是抗拒也是哀求,“不要”
君鹤瞧他一眼,按住许临清柔韧的腰肢,继而挤进许临清两腿之间,俯身压制住许临清,许临清的反抗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他亲亲许临清颤抖的唇,浅尝辄止,声音微哑,“你都记得吧,我是怎么肏你的,每次你都哭得好厉害,有好几次做晕过去,你眼泪还是流个不停,我差点控制不住掀开眼罩看看你。”
漫天的羞耻感让许临清喉头梗塞,“别说了。”
面前伪装得太好,还是天生就是如此。
君鹤无视他的悲愤,又接着道,“还有吕锦,小叔叔觉得我几天能找到他?”
“你敢。”
“一个星期,三天,还是明天?”君鹤眼神里迸发出一股寒意,他轻轻掐住许临清的脖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满心在乎他的样子,怎么,想着跟他再续前缘,你做白日梦。”
许临清胸腔起伏,“你还想怎么他,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已经把他给毁了,你有没有一点人性?”
他
“小叔叔想让我有,我就有。”君鹤收起笑容,答的干脆,“搬回公寓,和我在一起,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否则你所害怕的,我绝对会一件件摆在你面前,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放你妈的狗屁,”许临清口不择言,他恨不得在君鹤脸上吐唾沫,“你有病就去治,少他妈来祸害我,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我们这是乱伦,要遭天打雷劈的,你做的这些肮脏事,迟早都要报应到你自己身上,也不怕出门被车撞死。”
许临清对君鹤的所有好感在一瞬间崩塌,现在的君鹤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确实是拿君鹤没办法,无神论的他,甚至连因果报应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他恨君鹤,只要能让君鹤付出代价,管是神还是鬼。
君鹤不为所动,渐渐收紧了掐着许临清脖子的力度,冷然道,“那就看看是我的报应先来还是吕锦先死于非命吧。”
“你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