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君家老宅,天已经黑下来了,许临清上了车,从外套里翻出手机准备给君鹤发信息,也许他该约君鹤出来好好谈一谈。
手机上有几条未读的陌生短信,许临清带着疑惑的心情打开了,等看清短信上的文字和配图,眼瞳剧烈收缩,连手机都差点抓不稳,而离开许久的作呕感也重新席卷而来,叫他头晕脑胀犯恶心。
“是我。”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
“许临清,好想操/你。”
短短几行字,配上一张*/靡的照片,照片上,是许临清赤/裸的沾满精/液的身体。
三个月,在许临清好不容易要从惨痛经历里走出来时,令他最为恐惧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男人又找上了门,如同一条冰冷的蛇,紧紧缠住他修长的脖子,实行了他的绞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