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褪下来时,许临清如同上岸鱼剧烈地弹下,但也只是瞬,凝聚起来力量便如同烟散,他腿被扯开,方便男人观赏亵玩,偏生男人还要用语言侮辱他,“有没有人操过你
如今却是全然陷入绝望——男人不是在说假,是真想操他。
许临清想抬手抵抗,手脚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他浑身唯能表达抗拒地只有连话都说不清楚张嘴。
君鹤在许临清喉结上舔舐着,听见细弱蚊语颤动,激动地凑到许临清嘴边去听,辨认许久才听出许临清在说,“放过。”
他往许临清脸上吹口凉气,手慢慢地伸进许临清衣摆里,带着点孩子气似,回许临清三个字,“不要。”
身下躯体如愿以偿地僵直,君鹤温热大掌在许临清腰际上游移着,他最爱许临清把细腰,穿着衣服时候瞧不大出来,脱衣服却能见到腰肢柔韧,如同在引人犯罪,明明是他自己遐想,却要把罪过怪到许临清身上,他把掀开许临清衣服,握住他腰,气恼地问,“平时走路扭得那起劲,是不是故意在勾引男人?”
许临清百口莫辩,污蔑让他气红脸,连带着脖子和胸前都是粉色片,他竭力地回击,“就算勾引,也看不上你。”
他这句话激怒君鹤,让君鹤瞬间想起吕锦来,吕锦在时候,许临清是连瞧都不瞧他,君鹤怒火中烧,落在许临清腰上手使力,像是要把这细腰掐断,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许临清不过是强弩之末,如今人在他手下连话都说不清,只能用轻飘飘言语回击,君鹤心情大好,他路摸上去,捏住许临清左胸淡色乳粒,嗤笑道,“那又如何,还不是乖乖躺着让摆弄啧,硬得真快。”
他故意拧动蹂躏许临清两颗小小乳粒,看许临清羞愧却不得反抗痛苦,血液就像是滚又滚水,咕噜噜直冒泡,把人浇得浑身血淋淋,他把许临清乳捏得红肿,几乎是要破般,却还假惺惺地俯身含住,如同婴儿时期孩童含住母乳吮吸,可惜道,“捏疼你,亲亲就不疼。”
许临清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两条手臂因为用力甚至都浮现起淡淡青筋,但无论他如何聚力,也只能抬起根小指头,男人柔软舌含着他乳,让他想起小时候逗弄过还没有长牙小奶猫,温热潮湿,但附在他身上可不是什奶猫,而是只已经长出利齿猛兽,正用尖牙摩挲着他倍受折辱已经充血红肿乳头。
很难形容是什感觉,许临清偏过头去,隔着眼罩眼尾泛起丝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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