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二十四年,从未陷入过如此被动的局面,若说方才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22.
许临清被扛到柔软的床上时浑身已经疲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猜测掳走他的变态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他想破口大骂,但舌头都打了结般,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破碎声音,“滚你他妈的。”
他的怒骂因着说话不灵活反而显示出几分娇气,就像是在和对方调情般。
君鹤把许临清放倒在床面,这所小别墅是他半年前就物色好的,坐落在郊区,每户之间都隔了许远,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君鹤几乎是兴奋得在战栗了,在此之前,绑走许临清的计划在他脑海里过了千百遍,但都没有真正实现这一刻的冲击感来的强烈,
他不懂什么是喜欢,如果想要彻彻底底占有许临清就是喜欢的话,那他坦然地承认,他简直喜欢许临清到发了疯,才会将人不顾一切地掳到属于他的地盘。
君鹤戏谑地瞧着许临清徒劳在床上挣扎,药剂已经起了作用,许临清的挣扎幅度很小,扭动着身姿,身下的床单因他的动作微微皱着,像是被春风吹过的湖面,而许临清就是湖面上的一叶,只要他想,他就能抓住这片凋零的叶,紧紧地攥在手中。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欣赏够了许临清的挣扎,慢慢地伸出了手,抚摸许临清的脸颊,触碰到的肌肤温润如玉,叫人爱不释手,他满足地喟叹,在许临清不甚清楚的怒骂中堵住了两瓣水润的唇。
许临清抵抗得很厉害,滑腻的舌尖试图想要把强行挤进口腔中的舌排斥出去,但君鹤的吻很强势,他捏着许临清的下颚,防止许临清合上唇,重重吮吸许临清的唇瓣,把软唇含在口中又吮又咬,再将舌尖探进去扫过许临清的上颚,他发觉许临清的舌不断用力与他碰撞,未能让他退出去半分,反而激起他的好胜欲,势必要叫许临清接受他粗,bao的吻。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许临清的唇角*靡地往下流,许临清胃里翻江倒海,失去视觉让他其他感官都分外敏感,他清晰地感受着陌生男人喷洒在他脸上的气息,带着浓浓的欲望,伸进他嘴里的舌仿佛一条灵活的舌头,进入得极其深,他被舔得有点想吐,发出呜呜的悲鸣,像是被折下翅膀的鹰,失去了往日的傲气。
君鹤的吻来势汹汹,半点不给许临清喘息的机会,等许临清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地把舌头从许临清嘴里拿出来,长时间的舌吻让许临清缺氧,脸上浮现两片红晕,君鹤爱得不行,像小孩子吃冰淇淋一般用舌尖在许临清的脸上舔舐着,仿佛要被舔化的感觉让许临清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