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他太敏感而已。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许临清安排车子将吕锦送到市中心医院,又起医生随行,以保证吕锦安全。
吕家父母也做好打长期战准备,收拾行李定居市中心医院附近,以便照顾吕锦。
吕锦情况有些复杂,因此仍需住院查看,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晚上,整整六个小时,许临清坐立难安,连口水都喝不下去,好在手术灯暗下去那刻,医生带来是好消息,手术很成功,只需静静等待脑
院附近旅馆住下来,他情绪低潮,路唇抿得很紧,直到进房间,努力直起来肩膀才是塌下去。
虽然知道这是意外,但许临清还是忍不住抱怨起命运不公来,吕锦凭什遭受这些呢,他明明还有大好青春,却偏偏折在这里,可是他再难过,再气恼,都阻止不事情已经发生事实,他颓然地坐在床上,脑袋嗡嗡嗡像跑进千万只蜜蜂,吵得他头痛欲裂。
君鹤不知道何时悄然地坐到他身边,也许是看见他眉头皱得太紧,竟然绕到许临清身后,为他轻轻揉着太阳穴,许临清怔秒,但是没有精力去分辨君鹤这甚至算得上是怪异行为。
君鹤手法不是很娴熟,但力度很适中,过会儿,许临清头痛症状有所好转,君鹤悄然地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让他背贴着自己胸口,轻声说,“小叔叔,累就先睡觉吧,在。”
许临清其实最能明白吕家二老心情,当时许伟查出有肾病时候,他就是那般孤立无援,想尽切办法企图留住许伟生命,他在彷徨无助时,是靠着自己撑下来,回想起那段日子,许临清越发觉得苦涩,他犹豫许久,才艰涩道,“君鹤,钱事情,可能要请你帮忙。”
他又连忙补道,“以后会想办法还给你。”
尽管许临清如今收入比之前翻好几倍,但想要填补吕锦手术费和后续费用还是很吃力,他实在想不到有谁可以帮忙,排除君万和君云,就剩下跟他勉强算得上熟稔君鹤。
君鹤按在许临清肩膀上力度微微加重,但他并没有因为许临清为吕锦向他求助而气恼,这不过是给他多条拿捏许临清筹码罢。
许临清隔几秒听见君鹤气息都洒在他耳边,“小叔叔不用跟这客气,会帮忙。”
这时许临清才意识到两人姿势太过于暧昧,他几乎是整个人靠在君鹤怀里,尽管他与君鹤是叔侄关系,许临清还是觉得这个距离未免太贴近,莫名让他产生种怪异感觉,于是他直起背,侧过脸跟君鹤说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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