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他直起身子把花塞到君鹤的手里,然后又自顾自地摆弄起剩下的那些。
君鹤在他面前站了许久,久到他忍不住又抬眼,君鹤这才又迈开步子。
柔软的奶油色被君鹤抓在掌心,粗粝的枝干有点扎手,却不刺人。
他走到二楼,临到尽头回过身死死盯着楼下那个弯着身子一心为玫瑰除刺的青年身上,手上的力度越抓越紧,甚至隐隐有被划破皮肤表层的危险。
他看了很久,被冰冻了多年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动容。
许临清送给君鹤的花被插在了白色瓷瓶里,奶油色的花瓣优雅而沉着,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生气勃勃,他忍不住地、低头轻嗅着,莫名盘旋在身边的阴郁仿佛被这幽香驱散,他闭上了眼,想起香槟玫瑰的话语——我只钟情你一人。
“小叔叔。”
一声极轻的呢喃散在了香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