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还拿他和江斯映开玩笑,他心里再不高兴,面上也都还是忍住。
应宗阔去世打乱很多他计划。他本来已经开始筹划该如何安排见面、该如何向家人介绍李决,以另半而不是以前辈身份。但如今因为这场丧事他每天扮应家长孙与各路人周旋,他意识到他比之前所想还要不自由。
李决声音却是很轻快地,点儿没有忧虑和不舍样子:“好啊,在家等你。”
李决挂电话。
士司机并不是故意偷听,但因为李决上车不讲目地只让司机先往市区开,这时便好心问他:“先生,您是要去机场?”
李决摇摇头,他其实并没有买好下程机票,但在这座陌生城市时似乎也无处可去,只能跟司机说:“去机场吧,你选条最远路。”
司机听出来他讲普通话口音不是当地人,司机其实也不是本地人,但在这城市里谋生久,也生出些自豪感和归属感来,路上很是热情地给他介绍沿途风光:“这里你夏天来,排露天咖啡馆,老外来都喜欢得很,舒适。”
李决转头看窗外,冬天街景萧索暗淡,他想象不出来热闹场景。
夏天已经彻彻底底过去,而这里离西北那片沙漠也是千里之遥。
李决希望相对论真可以被证明,千千万万个平行时空,他只要占据其中个夏天里应允承就好,在那之外应允承,他绝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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